陈斌说的是实话,但秦月澜不蠢,她不是必须要人帮才能走过去,这一段路,弯曲也好,笔直也罢,她都过来了。
至于其他的,只要陈斌不插手,她相信,以自己的实力,转型不是问题。
当天下午,秦月澜就跑到附近郊区外的山头上扯了一背篓中草药回来。赵城安下班回来,思绪停留在那天晚上给秦月澜送脂渣的画面中。
突然,眼前一闪,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面前,赵城安揉了揉眼,在看清楚面前的人时,才敢确认自己没眼花。
“月澜?”疑惑出声,俊朗的面上划过一抹震惊,“你怎么…”
秦月澜暼了眼背在背上的背篓,挑眉,“你眼睛不是不太好吗,我上山弄了一些中药材回来。”
说完,秦月澜拉下背上的背篓,走进临时搭建的厨房,赵父在药店,赵城安家就只有他跟秦月澜两个人。
隔壁邻居王婶子见赵城安家有人,探过头来问他是谁,“看这姑娘挺标志的,个子也高,该不会…是你相好吧?”
赵城安的脾性,这附近的邻居都知道,不苟言笑,平日里也不跟人开玩笑,见他带女人回家,更是寥寥无几,突然出现这个一个水晶标志的姑娘,张婶子脸上满是看戏的神情。
眼神落在秦月澜身上,就要问她叫什么,被赵城安一把拽住,示意只是普通朋友,秦月澜的性格,赵城安怕张婶子误会。
不料,在赵城安的主动解释下,张婶子非但没信,反倒还一脸揶揄的看着秦月澜在厨房里煮中药材的背影,故意大声呼喊。
“该不会是城安的追求者吧。”毕竟,她们这街道附近,爱慕赵城安的姑娘不在少数,赵城安长的又帅气,还在药材厂上班。
现在的药材厂可跟之前不一样,不仅福利待遇好,还有编制,最重要的,是国企。
这样有钱有工作的男人,谁不喜欢。
张婶子直勾勾的盯着秦月澜,可惜不论她怎么说,秦月澜都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张婶子自讨没趣,赵城安又在旁边阴沉着脸。
冷哼一声,甩着手上的抹布离开,赵城安担心秦月澜生气,犹豫片刻,上前向秦月澜道歉。
“月澜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张婶子她…”
不等赵城安说完,秦月澜直接回头打断,“没事。”在她看来,这些根本不算什么,二人本就没什么,就算有,别人也管不住。
“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吧。”
药材要熬六七个小时,将药材都处理好后,秦月澜擦了擦手上的药材汁水,转回头来嘱咐赵城安好好盯着。
临出门前,担心赵城安想太多,又转回头来告诉他,自己帮他治眼睛,不过是想在他眼睛治好以后,扩大美容店范畴。
让赵城安别多想,秦月澜的性格,赵城安比任何都清楚,所以早在她过来告诉他要帮他治眼睛的时候。
赵城安就猜到了,对于秦月澜,有愧疚,有遗憾,唯独没有喜欢,不是没有,而是,不敢。
如今的他,经历过两次婚姻,已经不想再奢望什么了,只要还能做朋友,对他而言,就已经很奢侈了。
从赵家出来,秦月澜没有直接回美容店,而是在附近转了一圈儿,不过几天时间,这条大街上的店铺就被国外的连锁美容店占了个便。
秦月澜走进其中一家可修饰发型的美容店进去,店长是个十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看到顾客进门,里面微笑着走过来,扭着腰身问秦月澜剪个什么样的发型,
秦月澜有些疑惑,她不过只是随意挑了一家进门,对方就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笑着看向眼前的女人,虽然长相不是很出彩,但却胜在会打扮。
一身碎花连衣裙穿的青春靓丽,脚下穿着时下刚从国外流行来的凉鞋。
“你怎么知道,我只剪头发的?”
迎上秦月澜疑惑的神情,女人轻笑了笑,“这还不容易。”边说边拿过旁边的围裙,给系在秦月澜脖颈上。
“同志你长这么漂亮,根本用不着其他服务,唯一的,就是头发长了点儿,所以我猜,你进来,一定是想理发。”
女人说的神采奕奕,秦月澜听在耳朵里,微笑着点点头,她确实进来只是想剪头。
在女人的帮助下,很快,秦月澜原本的黑长直就被修饰成了时下最流行的齐肩短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秦月澜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结账起身,女人见她要走,连忙拿了一架照相机过来,示意给秦月澜拍一张照。
秦月澜没有距离,伴随着镜头闪过的声音,纯黑的胶卷里留下秦月澜微笑的画面。
从美容店出来后,秦月澜又到隔壁街转了转,大差不差,都是些小吃美发美容。
就在秦月澜沉思下一步该如何起步时,肩膀被人从后拍了一下。
秦月澜愣神抬起头来,就见一名面色红润,大概二十几岁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秦月澜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指着刘军,“你是刘军?”
不过一年多没见,眼前的刘军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解放鞋,身上穿着绿色的军医,妥妥一副成功男人形象。
秦月澜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儿碰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