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秦月澜想起,中药不仅可以做美容,还能治病,如果她能治好赵城安的眼睛,那么…
想到这儿,秦月澜惆怅了一晚的心情蓦然好了起来,她好像,找到解决眼下问题的办法了。
第二天早上,秦父一下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脂渣,拿起一块儿放进嘴里,酥脆的口感让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不错,什么大鱼大肉的,还是这东西好吃。”
秦母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眸光扫在被秦父夸赞的脂渣上,没出声,秦月澜坐在饭桌前,静静的吃着饭,忽然,楼上的电话响起来。
秦月澜上楼接起来,是秦小弟,昨天晚上经过一夜下雨,今天工地停了工,可就停工的空挡,有一群农民突然为了过去,说什么都不让他们再继续盖了。
电话里的秦小弟气愤不已,“姐,我可记得之前,咱们在盖工厂的时候,是跟上面的人签了合同的。”
眼瞅着就要完工了,这算怎么回事儿。
秦月澜当初找地方建工厂时,确实是签了合同才开始建的,农民突然阻止,只有一个原因,上面在跟他们签合同的时候,那些村民并不知情。
担心现场出现混乱,挂断电话后,秦月澜便骑着自行车去了目的地。
刚走过去,就看到一大群村民围在工厂四周,言语间满是愤怒,说什么秦月澜占了他们的地。
可当初签合同的时候,秦月澜明明是拿着钱办的呀,如今厂子还没建起来,这些村民就来闹事儿了?
穿过层层人群,秦月澜好不容易挤到秦小弟面前,看到秦月澜过来,秦小弟一改刚才安抚村民的表情,焦急的看着她。
“姐,东西带来了没有?”秦月澜从包里拿出当初跟村干部签好的合同。在周围人群中转了一圈,“看好了,这是当初签的合同。”
“你们村长亲自签的。”上面白纸黑字,做不假,可村民们却不管这些,钱没到她们手里,在她们看来,秦月澜就是违建。
说着就要上告,秦月澜被吵的头疼,又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亲自拿着合同书上门质问村长。
村长是个年龄五十多岁的老汉,看到秦月澜带着一群村民找来,有些心虚。
一群人走过去,张口就问村民什么时候把村人的地拿出来给人建厂了。
“这可不止是村长家的,还有我们的,你这么冷不丁的就把地租给别人,不厚道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村长被围在中间,头轰脑涨之余,面色不太好看。
“不就是几块儿地吗,上面传下来的指令,让支持企业创业,我能有什么办法。”
村长这话,一句将自己择的干干净净,言外之意,就是建厂不是他的事儿,是上面传达下来的命令,让村民支持企业创业。
可那么多地,当初秦月澜也没少给,都被村长一人独吞了,在场村民皆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上面是鼓励私企创业不假,可你这一个人把钱都乱走,着实不厚道。”说着,一众村民便再度嚷了起来,“今天不管说什么,你都得给我们个交代。”
“就是,说什么都必须给个交代。”整件事都跟秦月澜无关,早在这之前,建厂的时候,她就已经将钱全都给了村长。
如今村名找来,有什么问题,都得问村长才行,跟她没关系,眼瞅着一众人都来了,还拽着秦月澜,村长脸面落不下去。
只能当众承诺,以当初秦月澜给钱的总金额,每家每户按人数分配,多的多给一些,少的少给一些。
刚开始还有人因为家庭成员少分的少而不悦,但在听到村长说闹事就不给后,纷纷静了下来。
秦月澜没功夫看村长怎么分钱,只当众跟村长确定了以后建厂的过程中不会再被村民阻拦后,才放心从院子里出来,
秦小弟坐在拉东西的货车上,单手开着车,右手上的烟卷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吐着。
看到秦月澜,问她解决的怎么样,秦月澜揉揉疲惫的眉心,“大概率解决了。”
没了村民阻拦,工厂很快便建了起来,秦小弟将之前留在小工厂的那些员工都弄来,按照每个月几十块钱的工资聘请,很快,秦月澜的工厂就被慕名而来的找工者围的水泄不通。
有前车之鉴,在挑选人的时候,秦小弟格外小心,一番挑选下来,最后留下十几个。
有这些留下来的工人干活,工厂很快便投入了运营。为了能解决近期美容产品销量不行的问题,秦月澜在原有的基础上做了几场活动。
虽然收效甚微,但是跟前段时间比起来,好了很多。
进店的人流量也大了,近段时间内,陈斌只要没事,就来美容店到秦月澜面前转悠,秦月澜懒得搭理他,他就故意跑到顾客面前闲扯。
陈斌油嘴滑舌,说出来的话都是店里顾客喜欢听的,一段时间下来,不仅店里的客人喜欢他,就连在店里给秦月澜打下手的十几个美容师,也都对他心生爱意。
秦月澜实在受不了,只能质问他到底想做什么,陈斌后仰着靠在门上,双手环胸,就这么一脸无辜的望着她。
说来说去还是那一句话,“合作”,只要秦月澜跟他合作,他保证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