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民兵科科长说话的样子,便知道,事情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嘴上一直在客套,但办的事儿,可一点都没给何大清面子。
真要像嘴上说的那么好,何雨柱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派人先给自己打声招呼。
何大清也乐呵呵的陪着民兵科科长闲聊起来。
“哈哈,话也不能这么说,职责所在嘛。
我何大清也干过保卫工作,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按道理来说,应该交由红星轧钢厂内部处置。
给你添麻烦了哈,我一会便通知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同志过来一趟,把人给领走。”
民兵科科长打了哈哈,显然不这么认为。
“何厂长,你说的没错,按道理来,是这么处理的。
但我接到了举报,何雨柱是在我管辖的片区,调戏妇女同志。
咱们当干部的,总不能对群众的呼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吧?
那可是要犯错误的。”
“哦?是哪位妇女同志?
我能不能见上一见?
没准是场误会呢?”
“哈哈,何厂长,你这不是为难我嘛?
为了受害者的名声和安全着想,我们民兵科绝对不会透露她的任何消息的。
就算我个人很想帮你,但职责所在,我也没有办法啊。
更何况,上头刚刚下达的红头文件上,写的清清楚楚。
要对违反法律,违反道德的下三滥人员,重拳出击,打掉他们的嚣张气焰,让他们受到公正的审判。
何厂长,您别动怒,不是我说的,是红头文件上,白纸黑字写的。”
何大清深深的看了民兵科长一眼,心知遇到了滚刀肉了。
特吗的,狗东西,跟爷何大清玩滚刀肉?
要玩是吧?
那爷何大清奉陪到底。
且看一下,这狗东西,到底有什么目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民兵科长的话,开口说道:
“那依你的意思是?
怎么个处理法?
是下放到农场,参加劳改吗?
让他长长记性也好,咱们就公事公办吧。”
民兵科科长却有些不淡定了。
虽然知道,何大清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生了个大胖小子。
但原配的儿子,真的就能撒手不管了吗?
局长可是交代过自己,利用何雨柱的事儿,给何大清放一放血。
我们兵役局局长,上次去红星酒厂,要何大清供上一点伏特加。
何大清这家伙,一点上下尊卑都没有,竟然把我们兵役局局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都动了手。
科长想了想,把声音放软了一些。
“何厂长,何雨柱同志的事儿,可大可小,关键是要取得受害者家庭的谅解。
咱们做干部的目的,还是为了服务人民群众。
惩罚罪犯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是为了让受害者,得到一个公正,得到一个补偿,取得她的谅解。”
“哦?
不得不说,你们民兵科做事的方法,还挺人性化。
到底是怎么个谅解法?
你跟我说道说道。”
“何厂长,你不是红星酒厂的厂长吗?
刚好,受害者的家属,都比较爱喝洋酒。
你给她准备一千瓶烈焰伏特加,我再跟她说说好话,肯定能取得她的谅解。
只要苦主不再追究,何雨柱同志自然就可以出去了。”
何大清笑了,总算明白了。
上次兵役局局长,要自己给他们供一千瓶伏特加。
现在联系起来,可不就对上了?
“科长同志,要个十几瓶,我还能凑的出来。
一千瓶的伏特加,可不是小数目。
红星酒厂可不是我何大清一个人说的算,这事儿难办啊。”
“何厂长,您这话就见外了。
谁不知道,红星酒厂,您就是天老爷,说一不二的主?
您回去想想办法,我再去做做受害者的工作。
您看,怎么样?”
“行,我回去想想办法。”
何大清乐呵呵的跟民兵科科长道了个别,转身阴着脸就出民兵科。
回到红星酒厂,就点齐了十个保卫科的人。
又弄出十几套保卫科的衣服,让抓来的泼皮们穿上,凑齐了将近三十人,浩浩荡荡的往民兵科科长家走去。
特吗的,你抓爷何大清儿子,爷何大清抓你全家。
想要喝爷何大清的酒?让爷何大清低头?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今儿个,爷低一次头,便会有无数的牛鬼蛇神跳出来。
刚好是下工的时候,民兵科长家,一家老小,全都整整齐齐的在院里。
民兵科长的老娘,还有媳妇跟儿媳正在做饭,儿子跟爷爷正在吹牛打屁,
祖孙三代同堂,也算其乐融融。
何大清带着人马,一脚将小院的大门踢开。
“哟,都忙着呢?做饭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