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灰溜溜的走了,没进武局长的办公室。
他又不是傻,这个时候进去,可不就是武局长的出气筒吗?
再说了,何大清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进去除了挨骂,也没有什么卵用。
现在的刑侦技术,还挺落后。
首先还要从受害者有可能存在的仇家入手,加上什么周边摸排走访,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头上来。
心里有了底,何大清悠哉悠哉的出了公安局,回红星酒厂去。
招来陈大根,吩咐道:
“陈大根,你带几个弟兄,去把赖三儿那一伙人,给抓回来。
要大张旗鼓一点儿。”
陈大根有些不解。
“何爷,昨夜我就通知他们躲起来了。
为什么还要抓他们?”
“你懂个屁。
这次严打不一样,严的很。
要是赖三儿,他们被别人给抓去了,万一遭不住打,漏出点什么来,或者胡乱攀咬怎么办?
把他们抓到我们这来,也算是变相保护他们。
对了,鸽子市也必须停了。
别赖三儿抓了,你又带队员去把鸽子市支起来...”
四九城的街面上,到处都是联防队的身影,红袖章的老太婆,到处伸头探脑的,寻找自以为可疑的家伙。
原本游手好闲的混子们,可算是倒了大霉,一旦被抓住,就要游街示众。
甚至有些有心人,为了多抓一些邀功,直接开始捕风捉影,听到小道消息也不核实,直接上门抓人的。
何大清正在办公室偷懒,回味着刚刚在空间里,六个娘们伺候自己的精彩。
秦淮如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何爷,大事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何大清眉头一皱,刚想着点好玩的招式,被打断了,心情一下就坏的很。
“秦淮如,这里是厂长办公室,爷正在上班儿。
有什么家事,回家再说。
就算再急,你也得按规矩来,找保卫科通报...”
秦淮如气的一拍手,直跺三下脚。
“何大清,你继续耍你的官威吧。
我,我不管了。
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儿子,傻柱的事儿...”
秦淮如说完就扭着大盘子,出了办公室。
何大清一时没反应过来。
傻柱?
听着挺耳熟,不就是何雨柱吗?
特吗的,爷都快忘了,爷还有这么个儿子。
连忙追出办公室,上前拦住秦淮如。
“媳妇,刚刚你说出了啥事?
柱子怎么了?”
秦淮如瞪了何大清一眼,用拳头捶了何大清心口好几下,这才开口。
“我去买菜,正好碰上了改嫁的贾张氏,她跟我说的。
今儿,一大早,就被民兵给抓走了。”
何大清一拳打在墙壁上,大骂一声:
“特吗的~”
民兵现在属于兵役局管理,跟公安不是一个部门的,怪不得敢给爷何大清面子。
兵役局也就是后世的人民武装部,目前在四九城里的人马可不少,能跟公安局掰一掰手腕的存在。
以傻柱那尿性,整天到处勾搭寡妇,时不时的还要殴打许大茂和贾东旭那些院里的邻居。
被人举报了,也算不上意外。
怕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冲着爷何大清来的。
傻柱那玩意再蠢,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得去看看情况。
拍了拍秦淮茹的脑袋,安抚了秦淮茹几句,何大清骑着自行车就出了红星酒厂。
骑车来到南锣鼓巷,碰上正在巡查的联防队,其中就有民兵队的人。
大部分的人员,何大清都算是认识,便上前叫住了联防队,散了一圈烟。
都不用何大清开口,民兵队的队长,便歉意的说道:
“何科长,您这是来找傻柱的吧?
还是我们亲自抓的人,我也没有办法,有人把傻柱给举报了,科长让我们公事公办。”
何大清摆了摆手,大度的很。
“这事儿,哪里能怪得了你们。
都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怕是又惹了什么事端出来。
哎~
毕竟是我儿子,哪里又能放的下。
他现在关在哪儿?”
“不在我们民兵队,一早就被民兵科的科长亲自带人给带走了。
我估摸着,应该还在民兵科。”
“嗯,我知道了。
下次得空,我请你喝酒。
对了,你们科长住哪里?
我想去拜访一下...”
民兵队长报出了一个住址,何大清暗暗的给记在了心里。
随意的敷衍了几句,何大清便借故离开了。
来到民兵科科长所住的地方,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
不得不说,是个会享受的主儿。
树荫下,一群老头下着象棋。
何大清有意无意的打探着,民兵科科长家的情况。
“大爷,抽根牡丹。
对面那户人家,独门独院的,看着挺气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