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何大清的谆谆教诲和拳脚相交,何雨柱终于知道了何大清良苦用心。
何雨柱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嚎啕大哭。
“爹,别打了,别打了。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偷钱了~”
何大清还觉得不解气,又踢了何雨柱一脚。
“哼,刚刚不是很勇嘛?
还敢还手,我打死你个不孝子~
好了,起来,别鬼叫了。
你小子耐打的很,老子下手也很有分寸。
再不起来,老子一脚把你踢臭水沟里去,冻死你个傻玩意~”
何雨柱收起了哭丧着的脸,嘿嘿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冰渣子。
“爹,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今儿个是不是没吃饭?打的没以前有劲儿。”
“哟,这也能看得出来?
还不是你这傻玩意,一点都不晓事。
还偷雨水的钱逛窑子,没皮没脸的玩意,气都让你气饱了。
你先滚回去,蒸点白面馍馍出来。
老子去整点羊肉回来,弄瓶酒回来,咱爷俩喝一些。”
“爹,羊肉我爱吃,多整一些。
酒,酒就不要了吧?”
“大男人哪里能不喝酒?
以后少说这种混账话。”
“爹,酒其实我爱喝。
但我不想跟你喝,你喝了酒,打起人来,疼的紧~”
“放心,今儿中午,老子喝酒已经打痛快了。
一会儿,咱们少喝一些,肯定不打你~”
“那说好了,就喝一点点~
爹,你快去弄羊肉,我回去给你蒸白面馍馍。
多弄点羊肉,雨水也爱吃羊肉...”
何大清欣慰的点了点头,儿大不由爹啊。
长大了,知道逛窑子了,好事,好事,一会得多喝一些。
至于喝多了,耍酒疯打傻柱,那不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根本不在何大清的考虑范围。
少了秦淮茹,何大清难得睡个好觉。
这一睡好,人就精神,精神了,就得找个口子发泄。
刚送完娄半城进厂,何大清便想去找陈婉茹交流交流。
它娘的娄半城,还给爷爷使脸色看,爷爷让你绿到发黑。
何大清刚出厂门不远,便看见李怀德的老婆迎了上来。
“何公子,你好狠的心呐。
三天了,三天了,你都不来见我~”
何大清稍微离阿珍远了一步。
“阿珍,你疯了,这离轧钢厂就几步路,到处都是熟人。
走,咱们走远一些再说。”
“哟,天不怕,地不怕的何大驴,也知道怕?
我偏不,我就是要挨着你。”
阿珍说完就搂住何大清的胳膊,往何大清身上靠。
何大清感受到了阿珍的温柔,语气也缓和下来。
“阿珍,咱俩要处的长久一些的话,还是要注意点影响。
李怀德那窝囊废,咱们不放在眼里没关系。
可咱们得顾及到你爹的脸面,不是嘛?
要是他知晓了,咱俩的事儿,怕是要黄了~”
阿珍听了,不自觉松开何大清的胳膊,理了理头发。
“嘻嘻~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走,咱们去上次那家饭馆。
不知道咋回事儿,我这嘴啊,吃过那家馆子后,吃啥都没味道~”
何大清咧嘴一笑。
“哦?那你先回家去,我让店家给你把食盒送过去。
嘿嘿,打我干啥?
哎,别打,别打,那么多人看着呢。
现在还没到饭点呢,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地方自然白寡妇住的那处小院,三间房,白寡妇和刘岚各一间。
剩下的一间,打野食用的,今儿个正好派上用场。
白寡妇跟刘岚看着何大清领回一个女人,虽然已经习惯,但好脸色肯定是没有的。
何大清也无所谓,只要不打扰自个的好事就成。
阿珍满脑子都是裤裆那点事儿,何大清随便说了句就应付过去,就领着阿珍进了屋。
耍了半个小时,何大清又把白寡妇给招进了屋,刘岚也不请自来。
四人坦诚相见,很快就熟络了起来。
几人耍到将近正午,何大清这才意犹未尽的让白寡妇做饭去。
阿珍不时的对着何大清捶捶打打,掐何大清的腰间肉。
万万没想到,何大清这扁脸丑汉,居然还有其他女人。
有其他女人也就算了,还一下来了俩。
来了俩也就算了,还得一块玩耍。
想到刚刚的荒唐事,阿珍就又羞又怒。
何大清嘿嘿傻笑,任由阿珍耍耍小性子。
一回生,二回熟,往后的日子,就热闹咯。
改明儿,把娄夫人也带过来,让她们几个姐妹,好好认识认识,坦诚相见的那种。
一处岗哨森严的大院里,一个颇有威严的中山装老者,正听着秘书汇报工作。
何大清要在这里,大概能认出,这人眼熟。
对咯,就是那个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