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气的不轻,死活不愿跟何大清回去,说要在娘家养胎。
何大清表面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爷还不乐意伺候你呢。
没有秦淮茹在家,爷过的不知道多潇洒。
何大清在满村人的目送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带着十多万新赚的怨气积分。
心里直叹这一趟可没白来,赚大发了。
这还是一个村,要是打了一个镇的人,一个县呢?那得多少怨气积分啊。
啧啧,也就想想而已,人太多,容易出意外。
要是爷何大清能当个大官就好了,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弄的老百姓们怨气冲天,老百姓们还不敢拿爷怎么样。
等何大清回到家,天都快黑了,到了饭点时间。
何大清寻思着家里有柱子在,自己怎么也能吃口热乎的白面馍馍。
没想到傻柱那玩意不知道跑哪去了,只剩一个扁着嘴的何雨水,在那哭哭啼啼的。
那红肿的眼睛,显然是苦了好一阵子了。
何大清瞬间怒火中烧。
从来都是爷何大清欺负别人,今儿个反了天了,谁敢欺负爷何大清的女儿?
忍着怒火,何大清好声安慰起了何雨水。
“妮子,谁欺负你了?
你告诉爹,老子现在就去捏爆他的卵子~”
何雨水见何大清回来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抱着何大清哭的更起劲了。
好一会,才开口断断续续的说:
“爹,是傻柱,傻柱欺负我。
你要帮我报仇,把他卵子给捏爆了去~”
何大清有些尴尬。
傻柱再怎么说也是自个亲儿子,哪有人让自己绝户的,又不是傻子。
“咳,咳~”
何大清假意咳嗽了两声。
“雨水啊,傻柱怎么了?
你跟我说清楚,要是他犯了错,我非打断他狗腿不可~”
何雨水却不罢休。
“不,你说了,要捏爆他卵子的~”
何大清脸色一恼,有些不耐烦。
“你说不说?不说话,老子困觉去了~
哎,这忙活了一天,太累了~”
说完,就进了屋,准备把门关上。
何雨水嘴巴一扁,卡在门缝里,拉住何大清的衣袖。
“爹,你怎么这个样子~
傻柱,傻柱他把我的钱全给偷了~
呜呜呜~”
何大清瞪了一眼何雨水,又看了看外面看热闹的众人。
“你怎么确定是傻柱偷的?
你看许大茂那贼眉鼠眼,没准是他偷的呢?
还有那贾东旭,一脸的晦气,明显肾亏了,说不定偷你钱去买六味地黄丸吃了。
对了,还有你们,易公公,刘大脑袋,阿贵。
你们老实交代,是不是偷我闺女的钱了?
是觉得爷何大清好欺负了是吧?
好好好,许大茂,贾东旭,易公公,刘大脑袋,阿贵...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吧。
爷今儿个,便用拳脚,教你们一个做人的道理,偷东西是不对的。”
何大清撸起袖子就准备开打,却被何雨水插了话。
“爹,我锁着门呢。
我当时就去了个厕所,回来看见傻柱急冲冲的从屋里出来。
不是傻柱拿的,是谁拿的?”
众人心里一喜,纷纷上前,要找何大清理论,就属许大茂跳的最欢。
何大清丑脸一红,牛眼一瞪,看向欲言又止的众人。
“哟,许大茂,你想说话?
来来来,你站过来说,我听听~
哼,一群废物,只敢背地说爷爷闲话,算不得男人~”
众人尽管已经习惯了何大清的嘲讽,但还是气的浑身打抖。
何大清得意的扫了众人一眼,这才把何雨水叫了屋。
“雨水啊,柱子是你亲哥,在外人面前,要给他留些颜面~
说,他偷了多少钱?”
何雨水伸出一只手。
“五,五万~”
何大清眼睛瞪的老大。
五万块钱可不少,差不多能顶六十年代二十多块钱的购买力,一般的工人一个月未必能挣的着。
“妮子,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你的零花钱,加一起,都凑不上数啊~”
“爹,还有帮你买酒的钱。
一瓶酒,我兑水,能兑出五瓶来。
反正你喝醉了,也尝不出味来~
我这也是为你好,喝酒伤身子。
多喝水,对身体好。”
何大清伸手往何雨水头上点了点。
“你,你~
算了,算了。
老子年轻的时候,给爹买酒,也这么干过,随我,随我。
这钱啊,爹给你补上。
不过啊,你得答应爹一件事儿。
出去得说,是你自己记错了,钱找到了。
可不兴再说你哥偷钱的事儿了,听到了没有?
柱子再怎么不是,那也是你亲哥,血浓于水啊。
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