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淮茹仗着肚里的孩子,屁事多的很,何大清甚至有不归家的念头。
也只是想想而已,那可是新的希望,毕竟柱子那蠢玩意似乎废了。
事关老何家的未来,何大清不得不委曲求全,好声哄着秦淮茹。
秦淮茹是彻底翻了身,指挥着何大清团团转。
何大清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好些秦淮茹安排的事儿,何大清转手就分享给了何雨柱。
秦淮茹上次提了一嘴,大舅哥要办婚事。
何大清哪里敢不放心上,必须得把秦淮茹的面子给撑起来。
这一天,何大清一大早的去了轧钢厂,把自行车从厂里借了出来。
载着秦淮茹,车上海挂着大包小包的,往大舅哥家赶去。
快到村子,秦淮茹快乐的像只闲不住的小鸟,不住的招呼熟识的人。
老丈人,大舅哥,看见何大清骑着自行车,车上还大包小包的。
眼睛都笑眯了,这何大清真会来事,给老秦家赚足了面子。
老丈人热情的不得了,左一句贤婿,右一句贤婿,仿佛上次打他的人,不是何大清一样。
大舅哥不时的帮衬几句,一个劲的夸妹夫牛逼,有本事。
丈母娘喜笑颜开,在一旁,直夸秦淮茹命好。
秦淮茹一脸的傲娇。
“娘,瞧你这话说的,明明是他占了大便宜。
你看他,年纪又大,一张大饼脸,长的多磕碜。
我秦淮茹可是十里八乡的美人胚子,嫁给他,是他家烧高香了。”
丈母娘脸色一顿,不知道怎么接话,偷偷的观察着何大清脸色。
老丈人和大舅哥也是一脸的尴尬。
它娘的,净说什么大实话。
要是何大清发火了,打我们爷俩一顿都好说,可要把那自行车上的大包小包拿回去,那不是要了我们爷俩的老命嘛?
何大清一口老血涌上脑门,气的直打哆嗦。
它娘的,爷何大清最好面子,你个臭娘们,在家使唤爷也就算了,出门在外还敢放肆?
秦淮茹却是不管,肚子一挺,鼻孔朝天,直面何大清的眼神。
何大清咧嘴一笑。
“媳妇说的在理,确实是那么个事。
不过嘛,谁让爷何大清有本事,能挣钱呐。
不说别的,咱家顿顿吃干的,三天两头有肉吃。
也就你秦淮茹有点姿色,换做一般人,爷可看不上...”
何大清三言两语将尴尬给化解,顺便夸了秦淮茹一番。
秦淮茹骄傲的瞪了何大清一眼,这才作罢。
“娘,也就是我肚子争气,怀了他崽,才那么好说话。
不然啊,这家伙属狗脸的,说变脸就变脸~”
“哎哟,怀上啦?
老天爷保佑哦~
快进屋,快进屋,外头冷。
老头子,快,去把炕给烧起来。”
大舅哥都不用何大清招呼,从自行车拿着大包小包,就往身上挂。
屋外,乡亲们看完热闹,也继续忙活了起来。
各家各户借来的桌椅板凳,在空地上一张一张的摆好。
村里人家,每户派了一个代表来吃席。
说是吃席,其实都是自己带着碗筷,带着窝头咸菜来的。
吃也是吃自己的,只不过大家一起,热闹热闹而已。
毕竟这年头,谁家也不宽裕,吃饱肚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婚丧嫁娶,又不能不办。
便有了现在的传统,宾客自带干粮,自个吃自个的。
桌上清一色的大老爷们,没有一个女人。
也是乡里人的传统,正式场合,女人不能上桌吃饭。
何大清拿出一条烟,拆开,一支一支的往外散。
这个老哥,那个老弟,跟人称兄道弟的。
不为别的,就为了这群老爷们的怨气积分。
秦淮茹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朵花,不少爷们惦记着呢。
如今,何大清大摇大摆的当起了显眼包。
众多老爷们,哪个不生怨气?
而且何大清鼻孔朝天,一副城里人看不起乡下人的样子,不生气那肯定是宫里出来的。
众人等着无聊,又有人提议,把村里的地主老财,弄来批斗一番,助助兴。
大家伙自然满口答应,批斗地主那可是组织上认可的事情。
很快,一个所谓的地主老财,便被骂骂咧咧的人群给推了出来。
地主老财蜷缩成一团,乡亲们畅快的指着地主老财尽情的数落了起来。
骂来骂去,也就几句,没一会,何大清便听厌了。
什么家里多少田,有钱不接济亲戚,猪狗不如之类的。
嘛的,那点田,顶多也就算个富农而已。
而且看那所谓的地主老财,那一手的积年老茧,可不是一朝一日弄整出来的。
何大清甚至可以想象,所谓的地主,是祖孙几代人省吃俭用,积累下来的财富。
不仁不义的地主老财,确实有,但绝对不是眼前这一位。
随着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坐好,日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