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的路上,不再孤独,厚厚的积雪,也难掩何大清内心的炽热。
两人互诉衷肠,忆着过往,轻声浅闹。
谁都没有刻意去提当下,也刻意的避免谈及娄半城。
可路再远,也将终至,梦终究还是会醒。
随着汽车开进了四九城,何大清跟陈婉茹都沉默了下来。
目送着陈婉茹走进了洋楼,何大清潇洒的转身离去,只是那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
陈婉茹也只是娄半城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并无出奇的地方。
也就是给娄半城生下了唯一的女儿,才得以扶正。
按理来说,娄半城这种笑面虎,就该跟易中海那阴险狗贼一样绝户。
咱何大清虽然坏,但咱坏在明面上,说给你一耳刮子,当场就给了。
绝对不会表面笑嘻嘻,背地里把人往死里整。
娄半城啊,娄半城,我儿傻柱将来捅你家娄子。
爷何大清就先收点利息,捅你家娘子。
有了这个想法,何大清给娄半城办事越发的勤快了。
从接送娄晓娥上下学,到送娄夫人上街买菜,何大清都一手给包办了。
顺理成章的,一个饭点时间,何大清邀请陈婉茹下馆子吃顿便饭。
还是上次跟李怀德媳妇,阿珍办事的那家饭馆,同样的一个雅间。
何大清热情的给陈婉茹介绍着饭菜的烹饪手法,偶尔浅酌一口,试探着陈婉茹的口风。
“婉如,这豆干配黄酒一起吃,口味更加独特。
你要不要试一试?
稍微喝一点,也能暖暖身子。”
陈婉茹哪里知道何大清那点小心思,大厨推荐,试一试又何妨。
豆腐中的蛋白质,与黄酒混在一块,独特的口感,确实让陈婉茹眉头一扬。
“大清,这黄酒喝起来,一点都不呛,顺口的很...”
何大清见陈婉茹喝的这么猛,连忙拦住。
“哎,你少喝一些,黄酒喝起来顺口,后劲可大的很,别喝醉了。
而且头痛的厉害,对你身子不好。”
陈婉茹置若罔闻,轻声说道:
“喝醉了就喝醉了,你开车送我回去便是。”
何大清虽然有些胆大包天,但对娄半城还是有些敬畏之心的。
娄半城能在旧社会办下偌大的家业,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虽说现在新华国成立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保不准娄半城还养着一群干私活的打手。
“那怎么行,娄厂长要知道了,铁定会误会的。”
陈婉茹又是一口黄酒下肚,猛然抬头瞪着何大清。
“误会什么?他娄半城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他的心思全在那些妖艳的骚蹄子身上。
再说了,他根本就不算个男人,吐口唾沫的时间,他就完事了...”
何大清咧嘴一笑。
“哈哈,我说娄半城这个笑面虎,怎么那么像我院里的一个老绝户,原来都是宫里出来的。
娄公公身体都那样了,还在外头找女人?”
陈婉茹脸色一暗。
“哼,他就是想生个带把的,好继承家业。
找西洋医生都看过了,他那什么金的活性太低,怀上子嗣的几率万中无一。
说到底,还是拿我当外人。
人家都说我命好,遇见了贵人。
可我心里的苦,谁知道?
我整天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怕哪个女人给他生了个带把的。
要是那样,依他的心狠,怕是要把我扫地出门。
甚至,甚至有可能,要了我的命。
他为了一个儿子,什么畜生的事都能干的出来。
他甚至为了所谓的民间偏方,去吃小孩子的那玩意,简直就是畜生~”
说着说着,陈婉茹就哭的梨花带雨。
何大清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婉如,有我何大清在,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我现在是娄公公的司机,他的一举一动,我都门清的很。
没想到啊,这畜生竟然还吃小孩那种玩意。
看来娄公公净身的还不够彻底,需要我的帮助。
你等着,我找个机会,让他变成彻底的公公...”
何大清说着,说着,身子越靠越近,顺势的把陈婉茹往怀里搂。
陈婉茹身子一抖,何大清那浓厚的男人气息,差点让她原地上了天堂。
浑身一丝力气也无,瘫在何大清怀里,迷离着醉眼。
何大清看陈婉茹这架势,是万万没想到的,幸福来的太过突然。
作为一个专业的老司机,这车自己都热好了,直接发车就行。
何大清一贯喜欢开新车,哪有不开的道理。
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直忙到了天都快黑了,何大清才有些意犹未尽的收了神通。
上辈子加这辈子,足足一甲子还多的功力,全招呼在了陈婉茹身上。
当何大清把走路不利索的陈婉茹送回小洋楼时,娄半城还在外头潇洒。
浑然不知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