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士,就等她醒来后由她差遣去处。”
“殿下你...”
“我要回京。”
“不可——!赴京即是赴死,我们岂能任由殿下身处险境。何况王爷遇害分明凶手另有其人,卑职一定会尽快查清幕后真凶。”
陈庭州疲倦地制止了焦急的长风,“不管凶手是谁,皇帝只会认定是卿卿。我说过陆容景的生死不重要,最终皇帝要的不过是他清清白白夺走太子之位。”
“一切因我而起,就再由我认罪结束吧。”
余光瞥见窗边的人影离开,他微微勾起一抹冷笑。不动声色将令牌悬挂在沈宴卿的腰间,他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蛋。
“我不会再放任你离开我了。”
“等我做好一切,不管生死我都陪你。”
“卿卿,我爱你。”
欲要转身,他却感觉袖口无端被人握紧。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正对上沈宴卿那空洞麻木的眼。
“别走。”
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陈庭州乖乖凑了过去,听着她沙哑着嗓子沉声道:“我没罪——”
“是我自愿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