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行的性子跟爹相比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等谢氏注意的时候,奚行已经是好色好赌又喜欢日日与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喝花酒,所以谢氏把他送进完全封闭的学楼。前阵子我本是要接他回家,但是才出学楼他就当街扒了一个姑娘衣服。没办法,我又把他送了回去。”
沈宴卿暗暗咋舌,她借故按着眉心挡住此刻她脸上那一言难尽的表情。难怪那日祖母直言沈家就大哥一个正常人,合着沈家全靠宠女冠享京城以此来压下其他不好的言传。
“不过奚行今日传信说已经知错,想回府休养两天,估计过阵子你就能见到他了。”沈寅止疲倦地捏着干涩的嗓子,舔了舔唇继续道:“但我怕他会因为棠儿来找你麻烦,不过他和棠儿都十分怕我,想来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正当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以及“哐当”撞在门板上的巨大声响。
“沈姐!我发现怜芝她好像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