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听到提问,总算收回放在画上的眼神,他的手微微缩紧,转眸眼睛定在坐着的白衔山身上。
白衔山穿一身白衣长裤,谪仙似地坐在那,气质疏离,却有他一辈子不可企及的气势。
眼神默了默,唐初觉得自己一下子在白衔山面前矮了三分。
忍住心中的不适,他提步向前,走到白衔山面前,立在那里,声音沉了又沉:“林白失踪那天,听说见过一个人,你知道这个是谁吗?”
“谁!”白衔山轻掀眼皮,深邃的眸眼直直砸在唐初的脸上,似笑非笑。
“白谨年!”唐初的声音略显激动,他又上前一步,几乎站在白衔山面前吼出声:“白衔山,你爷爷,他才是凶手,是他,如果不是他,我大伯就算再大胆子,也不敢动林白。”
白衔山眯了眯眼:“照你一说,林白的事和你唐家无关?”
忽然他绽放一抹极具挑衅意味的微笑:“这样你就能从凶手这栏摘出来,心安理得打着爱她的名义开展馆?”
唐初眼睛微缩,脚被定住。
这家艺术馆才开半年,他靠着和初恋女友的凄美爱情故事吸引了很多圈内贵妇,赚了个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