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到……”
白衔山眸眼黝黑,垂眸看着林白脸上的绯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胸口,直接没入山丘,眼眶一热,身体像火一样燃烧。
他抬眸重新回到林白娇嫩的小脸,不为所动:“我会很小心。”
事实上,白衔山对林白,克制这个词等于空话,而执着等于执着本身,每次都会贯彻到底。
这次,他比以往都要执着。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嗯……”
耐住性子小声哄,意外温柔。
“不……”林白脸一白,嗅到极度危险警报。
“我不信。”林白鼓起腮帮,终于正眼看向白衔山。
白衔山墨色的眼眸透出火焰,几乎就要凝结成实体,林白的话说到一半,她就被灼到。
贝齿微咬下唇,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我错了……”
林白求饶。
她麋鹿般的眼眸湿漉漉地,怯弱似一株刚被风雪抽打过的小花,破碎零落,怎么看怎么可怜。
“错哪啦。”白衔山哑着嗓子,垂下眼帘。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更容易让他失控吗。
她当然不知道。
林白抿紧唇,一副深思表情。
错哪啦?
她自作孽不可活,作茧自缚,但她俨然不敢忘记曾经被他磋磨装死也不被放过的旧史。
他,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