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的丈夫爱不爱她,但他没说过,她倒也好奇。
白廉礼:这娘俩!
他勾着鼻子仔细一闻,立时闻到一丝酒味,皱起眉头呵斥道:“胡闹什么,身体没好全喝什么酒,还醉醺醺回来胡说八道。”
白衔山看白廉礼已经不打算说话,低下眉,额前平时打理地十分讲究的刘海落了几缕,刚好遮住他的眼眸,一时让人看不出情绪。
柳思言发现儿子整个状态不对,缩了缩眉,收起笑容,抬头对白廉礼使了个眼色。
“抱歉,打扰您们休息了!”
白衔山静默了一会,起身顺手拿起外套,对柳思言和白廉礼道完歉,就抬步走到楼梯,上楼了。
二楼一阵关门声,柳思言和白廉礼愣愣看着,一时觉得莫名其妙。
柳思言若有所思,看到白廉礼一脸担心,刚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她刚才有了一个假设,但,丈夫的性格他太了解了,道德心太强,如果她说了,他不会帮儿子隐瞒的,下次去看马月枚,肯定和盘托出。
柳思言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今天儿子的异常,肯定是两人感情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