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李如兰听到声响,扶着腰急匆匆奔出卧室,谢崧的人已经不见了。
“让我知道是哪个狐狸精,我非撕了她不可!”
李如兰站在原地跺脚,恶狠狠攥着谢崧的睡衣,眼神阴狠。
谢崧好色众所周知,她也是从不知小几上的位,以为靠着算计谢崧,自己的金肚皮揣他几个蛋最后可以稳坐谢太太的位置,没想到谢崧狗改不了吃屎,上个月又勾搭了一个,最近算是蜜月期。
本来她是不知道的,孕妇嗜睡,前几天又为了应付谢崧的任务去结交几个人,松懈了,一下子没防住,谢崧一连一个星期不见人影,她从他西服里面找出了一条丁字裤,才知道谢崧已经另结新欢。
照理说谢崧一个男人已经五十多了,人长得一般,身材偏发福,应该没什么人想要,但架不住他有钱,每次应酬,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狂风浪蝶般涌过来,防不胜防。
李如兰越想越气,她就算怀孕了,每次不也是把他伺候地嗷嗷叫,居然不知足还这样对不起她。
实在气不过,她拿起手机:“丧彪,无论用什么办法,把老谢身边的婊子给我查出来。”
她就不信了,走到现在,还能让别人来摘自己的桃。
---
林白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耳边手机一直在响,她伸手摸了几下,好不容易抓到手机,按了接听。
“喂!”
“你,你是谁!”
对面传来一声疑惑,随后是杀猪般的嚎叫。
林白登时清醒,看了一下手机壳,吓得差点把手机整个抛了出去。
“怎么啦?”
白衔山被吵醒,迷迷糊糊搂了一下,声音磁性性感。
林白直接把没挂机的手机贴在他的耳边。
“白衔山,有异性没人性,说好的没时间呢,原来是去泡妞,说,泡的谁,都睡一起了,你对得起我吗?”
关野的声音尖锐地要穿破耳膜。
白衔山接过林白手中的手机,一句话不说,直接挂断,眼睛都没再睁。
林白经过这么一惊吓,彻底睡不着了,她往外挪了挪,试图远离白衔山。
昨晚的事可还历历在目,她不可能当没发生。
“躲什么!”
白衔山闭着眼把人扯回来,按在自己怀里。
“关野,为什么这么生气!”
林白实在忍不住。
“雄性激素太足,找不到女朋友,慌的呗。”白衔山眯着眼,呢呢喃喃:“一大早提别的男人干嘛,睡觉!”
说完捏捏林白的肩。
林白刚把手贴在白衔山胸膛上,想睡个回笼觉,白衔山的电话又响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铃声实在锲而不舍,还是林白,实在忍不住,直起身,眼勾勾看着白衔山。
白衔山似乎感到林白的眼光,睁开眼眸。
两人的衣服还在洗衣机,林白起身,两人盖同一张被子,她气鼓鼓只护住胸前的两团柔软,背部腰间一片莹白春光,早晨秋光照进来,晕上一层软色金光……
白衔山呼吸变重,在林白的眼神下败下阵来,伸手抄起手机。
“喂!”
声音那叫一个恶狠狠。
林白见他接了电话,眉眼一笑,心满意足重新躺下,默默闭上眼睛,十分乖巧。
“白衔山,你真是够够的,敢挂我电话,消息都不要了是吧!”
关野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白衔山皱着眉从耳边拉开手机,任关野的声音独自咆哮。
见林白睡着的眉间不满皱了皱,白衔山才重新把手机贴在耳边,冷冷应道:“你最好是真有消息给我!”
“姜氏的股票有问题,资料我亲自叫人送过去给你,你最好尽快回来!”
关野发了一顿火,心里好受一点,说话也正常了。
“你说姜氏?”
白衔山幽深的眼眸露出一丝了然,怪不得姜老爷子上赶着要把孙女嫁给自己,甚至屈尊亲自下场给他牵红线。
林白一听白衔山讲到‘姜氏’这两个字,闭着的眼睛在眼皮子底下转了转,耳朵竖起来,想认真听两嘴。
谁知白衔山讲完后,直接回了关野几个字:“见面再说!”
林白提起的心重新放下来,专心培养睡眠,只是昨晚在车里白衔山都很克制,两次就放过她,她一早睡了,睡眠充沛现在精神很好,闭眼很久也睡意全无。
耳边没了声音,林白悠悠挣开澄净的眼眸,滴溜溜一转,蓦然发现白衔山嘴角含笑,侧身躺着,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正一瞬不瞬看着她。
“你!”
林白一下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你真的是只小狐狸!”
话没说完就伸手过来抓她。
……
“白衔山,够了!”
声音破碎。
她被压着,高度动作全被圈着做一遍,软得不成样子,语气酥软求着饶。
“乖,这次应了我,我告诉你姜家出了什么问题!”
白衔山贴着她的耳尖,细细勾勒。
林白最终为了‘姜氏’两个字,被白衔山搓圆按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