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疑惑,笑靥朝霞般:“我都不确定,你这么肯定!”
白衔山站起身走过来拉林白,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我就知道。”
林白好笑得顺着他的手起身。
没有在“采薇”多停留,他确实只是来吃顿饭。
白衔山载着林白,来到了山顶的天台,入目上下全是万家灯火,林白背靠着白衔山,两人相依。
“林白,你为何这么美!”白衔山鼻息都是热的,喷在林白的脖颈、耳边。
身上顿时起了一阵疙瘩,林白转头,白衔山趁机衔住她的唇瓣。
拦腰抱起林白,白衔山把人压在车盖。
山顶极黑,夜间起风,林白耳边所有一切声响都被无限放大,她难耐仰起头看见天中繁星热闹非常,看,万星都在看着,像白衔山埋在她身体里点了十几万丈烟花炮竹,噼里啪啦炸个不停。
也许自己被炸得粉碎,骨头都不剩。
许久,白衔山收兵,但尚未回营,他抱着林白重新回到车内。
“林白,林白!”
白衔山开了车内灯,细细叫林白的名字,知道她不喜欢在外面,言语中有些许抱歉,但被满足后的声音敲在整个空间,十分愉悦。
林白半眯着眼,泪珠从眼角滚落,空山旷野,白衔山居然就对她做这些。
“抱歉,宝贝!”
两人一件衣服也没脱,就完成了一次壮举,这对林白是不是已经算是最大的安慰。
起码保住了她内心所剩不多的尊严。
在外面做,和野鸳鸯苟合有什么区别!
“以后你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做了!”林白泪眼汪汪,麋鹿般的眼眸楚楚可怜。
“我发誓!”白衔山细声道着歉。
但随后又听见他说:“车里不是外面,我们再来一次。”
林白:……
这算什么好建议!
“宝贝,你说好。”白衔山吻着林白,大汗淋漓。
“嗯!这车是我的礼物,我现在想要你的回礼!”似勾引似哄骗更似蛊惑。
“不!”想起刚刚,她十分羞耻,无措摆头,却更像邀请。
请君入瓮,共襄盛举!
……
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白衔山揉着她的背,终于停住。
林白头靠在他脖颈休息,累的只有几个手指间或动一下。
“白衔山!臭白之旸。”声音细弱蚊蝇,如果不是白衔山靠的近都没办法听清。
“我在,现在就和你道歉!嗯~”白衔山吻她香汗淋淋的脖颈,歉道得毫无诚意:“今晚你太美了,我如何能忍住。”
“不是你说,10点找到你,什么都依我。”白衔山托着她的腰,话说得十分无耻。
林白已经没有争辩的力气。
两人似热恋的情侣,难舍难分,最后白衔山还是怕林白翻脸,又哄着做了一次就没敢再折腾她,两人歇了一会,他开着骚包的跑车,直接去了自己在山顶的度假别墅。
林白已熟睡,他拿衣服团团把人裹住。
别墅的管家提前接了电话,站在庭院里等他,白衔山这么晚过来,他十分诧异,见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就更惊讶了,虽是第一回,但白少爷早已到了婚嫁的年纪也没什么奇怪,只是未来少奶奶的面被裹得严实,他连头发丝都没看见。
管家算是跟了白家老爷子守江山的那辈人,退休后无所事事求了这样一个闲职,平常没什么人过来,其实挺寂寞,但他安静惯了,倒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
白衔山抱着林白走进屋内,一条大黄色的狗就亲密地跟在白衔山的屁股后面。
“大黄!”
老管家一声大喝,大黄扭头,看了一眼老主人,又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小主人,头一低,蔫蔫回到了老主人身边。
老管家上前关了门,弯腰摸了摸大黄的头,笑着嘟囔:“你还记得小主人,老伙计,加把劲,活得长一点,也许不久还能见到小小主人。”
大黄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低声唤了几句,摇着头摆着尾,围着老管家转了几圈,乖乖跟着老管家去了另外一栋别墅。
林白果真是累坏了,白衔山几次大动静都没能把人弄醒。
“小狐狸!”
白衔山伸手勾了勾林白的鼻尖,宠溺从浴缸把人捞起来,帮林白擦干水,把人抱到卧室的床放好,随后他赤着脚,只在腰间围一件浴巾,把衣服放进洗衣机,花了几分钟研究,定好时,就重新回到卧室,今天过来本就是临时起意,没有换洗衣服明天林白如果闹起来他没办法安抚。
“小狐狸!”
一把搂过林白,亲了亲她的额头,心满意足闭上眼。
滨城市中心,翠玉豪庭。
“她没发现什么吧。”
谢崧折起手里的晚报,抬头看着大肚便便的向自己走过来的李如兰。
李如兰走到沙发边,没骨头似地靠向谢崧,谢崧下意识托住小情人的腰和肚子。
“似乎又大了一些。”谢崧敛起笑,一副慈父面孔,肃杀的脸上有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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