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神情自若,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我就是过来送份礼。” 王知语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拒绝:“要不你等晚上过来送吧。” 看着王知语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楚辰就知道王知语想歪了,走过去将人揽到自己怀中,楚辰不怀好意地问: “你确定现在不要?” 王知语两只眼睛左顾右盼,却始终不看楚辰: “不要。” 楚辰叹息一声,从袖子中摸出一副卷着的画卷来: “我本来以为你会很喜欢这幅画,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受待见啊。” 看着卷轴上略微有些发黄的纸张,王知语的眼睛瞬间睁大了,声音中多了两分震惊: “这幅画怎么会在你手上?” 王知语能不熟悉嘛,这当初王川从王知语手中拿走的那副花草画! 她可是因为这幅画,魂牵梦绕了好几年了。 说起来这事儿还得归功于许宽。 当初查抄王家之后,自然要将王家府库之中的东西登记造册,于是许宽就找了几个王府之中的老人来辨别各种物品的来历。 其中恰好有一位王老太太身边的婆子,知道一点关于这幅画的秘辛。 明白这幅画的意义之后,许宽立马找到了这幅画的正确打开方式。 自己接触不到太后,就算手中这样一份宝物也是闲的,但是有人在宫中很需要啊。 于是这幅画就顺理成章地落入到了楚辰的手中。 而这个时间点不久,楚辰恰好在慈宁殿中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不得不说,这真是巧了他妈给巧了开门,巧到家了。 看着王知语的眼睛都快粘在画卷上了,楚辰故意逗她:“那你觉得我是要过来是要送什么东西?” 王知语知道自己想歪了,脸瞬间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以为你过来是为了……” “为了什么?” 楚辰像是忽然间恍然大悟:“好你个太后娘娘,你竟然这么把我当作这种人?” 王知语没有理会楚辰,从楚辰手上拿过画卷,缓缓展开,凝神看着画卷上的花草。 这是她早年间认为极为传神的一幅画,将桃花的艳丽绘画的一览无余,因此极为爱惜地将这幅画挂在了她的闺房之中。 等到后来这幅画被王川拿走之后,更是对此念念不忘。 只是如今再一次拿到这幅画,就发觉了些许的不同。 以王知语现在的眼光来看,画风着实有些稚嫩,没有太多值得称道的地方,真不知道当初的自己为什么这么痴迷这幅画。 王知语突然释怀,将手中的画卷合上,转过身用力地拥抱楚辰,将头用力地靠在楚辰的肩上: “谢谢你了。” 鼻腔中花草的幽香忽然浓烈,楚辰幽幽地说道: “刚才的话我可没有忘记。” 王知语装傻:“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呵,在我这个顶尖的太极高手面前打太极? “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污我清白?” 像楚辰这样不吃亏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个? 王知语正想着用什么话来圆比较好,就听楚辰又补充了一句: “我得把这个名声给坐实了。” 王知语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人啊? 旁人背了骂名,都想着把自己从污名中给摘出去,楚辰倒好,我直接不让你白骂我,我把这个骂名给坐实了。 王知语没有说话,倒不是她不想拒绝。 毕竟是大家闺秀,已经从心底接受了这个时代的荣辱观念,不拒绝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这会儿的王知语实在张不开嘴,物理层面上的张不开嘴。 亲着亲着,楚辰已经在王知语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人带到了床边。 作为一个善解人衣的男人,不一会儿,两人就已经是赤诚相对。 王知语幽怨地看了一眼楚辰,楚辰看了一眼门外:“放心,朱嬷嬷在门外看着呢。” 这下王知语彻底没话说了,来都来了,总不能真让楚辰送个礼物就走吧? 大半个时辰之后,楚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王知语身上敲着。 “最近很累吗?” 之前已经决定要让楚辰为自己作主,因此王知语面对楚辰的询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