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道德经说的是道,老夫看来无非就是两个字,无和有。我等做官之人,做官之前都是无,做官之后都是有。而官场上的事,又不能用黑白对错来分辨。那介与无有两字之中,还有取和舍,还有可为不可为,能为不能为。” “明白这些就是明白道”凌汉喝口茶,继续开口,“你还年轻,老夫这些话你一时理会不得。但再过些年,你年岁渐长时就会明白其中滋味。” “再说管子一书,乃是先秦时齐国称雄的国本。既有制霸天下之雄篇,又有牧民养民之经济良策。” “战国策,合纵连横。贞观纪要讲的是唐太宗时期,种种政策。” “这几本看似矛盾,可取能相互补足” “道德经讲无为而治,可我偌大中国若真的无为而治,岂不分崩离析是以求道,取治国良策。而今皇帝和太宗有几分类似,如贞观纪要所说,重民思想,实事求是,务实求治,大力生产等。” “以后,只懂读书的官做不长久。皇上的大明,需要的是既懂经济之道,又懂民心,更懂开拓之人。” 说到此处,韩克忠如何能不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 站起身感激道,“学生,多谢老恩师点拨” “不是老夫要点拨你”凌汉摆手,“而是你年轻,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人想走的更远,仅靠操守和品德还不够,还要有才华,有心机手腕。” “而且,你将来,比老夫更难” ibiq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