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
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白子画,今生我从未后悔过。
可是若能再重来一次,我再不要爱上你。
一字眉,双眼皮,大眼睛,小嘴唇,瓜子脸,穿着黑色袍子,头发高束装扮成男人的模样,还戴着斗笠的女子,似是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无比诧异的望向四周,越看越觉得熟悉,又见一旁的房屋,情不自禁的呢喃道:
“花莲村?张大夫的医馆?!”
忽然,一个令她无比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身穿白灰衣袍,相貌俊美无瑕,手持长剑,作江湖游侠打扮的青年男子。
他快步走了过来,悉心蹲下的说道:
“刚才妖怪离去后,在下见姑娘晕厥了过去,便先将你安置在这。”
斗笠女子怔然望着面前温润如玉又云淡风轻的男子,敏锐的看出其双眼深处的冰凉与淡漠。
她倏地的惊醒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不由的双瞳微缩,心道:
“我不是死了吗?这到底是在做梦?还是陷入了幻境?”
她想到这,不动声色的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腿上传来的剧痛,使她闷哼一声。
青年男子见她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问道:
“姑娘,伱还好吧,有没有大碍?”
斗笠女子连连摇头:
“我没事。”
她大腿上的剧痛,一下子将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刺激的清明许多。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起身,迅速的跑进医馆,抓起药来。
青年男子见状,也跟着走进医馆,见她不顾生死的抓药,不解道:
“你在干吗?”
斗笠女子头也不回的道:
“给我爹抓药。”
青年男子似是感知到了什么,当即道:
“好了,别抓了。”
说完,就抓住斗笠女子的手腕,从房间窗口跳出,飞檐走壁的离去。
在斗笠女子的指引下,很快来到村外的一处屋舍小院内。
“爹,我回来了。”
斗笠女子一走进屋舍,看见重病卧床,被病魔折磨的无比虚弱苍老的男子,止不住的流下眼泪,道:
“爹,小骨回来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此时,青年男子正在屋外疑惑,没想到一处普普通通的人家,竟然设有阻止妖魔的蜀山结界。
忽然,他就见斗笠女子搀扶着重症昏厥的老父亲,走出房间,便发问道:
“姑娘,你父亲生了重病,为何还要把他带出来?”
斗笠女子马上道:
“来不及多说,快跟我走。”
青年男子虽不解,但见她吃力不已的模样,还是出手相助,将人背起。
不多时,他们刚到屋舍外不远处的茂林内,
一大群手持火把的村民,蜂拥而至,其中有人大声道:
“乡亲们,跟我来,今天我们为张大夫报仇,替天行道。”
顿时,有村民附和道:
“为张大夫报仇。”
“烧死她,烧死她。”
“烧死这个妖女。”
众多村民一来到小院内,纷纷将手中的火把,扔在屋舍各处。
几息时间,整座屋舍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斗笠女子瞥见青年男子脸上的疑色,便不自觉的悄声解释:
“我身怀招引鬼怪的异香降生,出生的那一天,母亲随即离开人世,全村花朵更是在一夜之间尽数凋零枯萎。”
“这犹如末日般的灾害情景,让全村的人都视我为不祥之人,当成洪水猛兽看待,对我避之不及。”
“所以,我爹也被我拖累,就在村民们的排挤下搬离花莲村,来到村外居住,而刚才的响动,必是让他们发现了张大夫已死,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我干的,想要报仇。”
青年男子听的神色微动,没想到她的身世这般离奇,坎坷。
他看着病入膏肓,随时都有可能驾鹤西去的老人,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双眸深处闪过一层幽邃之光。
他心中浮现明悟之色,暗道:
“白子画,花千骨。”
他着实没有料到,自己还有一具他我身,是心怀苍生,悲悯世人,扶正道不衰,护八方安宁的存在。
随泥丸宫内的阴冥碑投影光华轮转,心田内闪过此界诸多剧情脉络。
花千骨,出生时命格诡异,是一个坚强善良的孤女,被十大仙门之首长留上仙白子画下凡化身墨冰所救,从而对他暗生情愫。
白子画,身负重任一心想保护天下苍生的长留掌门,明知花千骨是自己生死劫,非但不忍杀生,反而收为徒弟。
生死劫不是死劫,却是痛苦之劫、毁灭之劫,凡互为生死劫的两人一旦遇上便厄运缠身,若无法破解,不伤不死便成魔,唯一的解劫之法,就是找到那个人然后杀掉。
为寻恩人,花千骨前往长留仙山,在白子画暗暗帮助下,她几经波折,经过重重考验拜为其座下唯一的弟子。
师徒二人亦师亦友,皆以匡扶正义保护上古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