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司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南荷毫不在意地哼笑:“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跟你们关在一起吗?”
“我听说大长老很看好她,如果严书玉不成功,那个女人就会接替圣女的位置。”
“圣女,”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这么坚持为她守身如玉,但一旦她成为圣女,就会属于整个南家的男人。放弃你们那些可笑的坚持,还可以留下自己的命。在无明山有什么不好,物产充足,没有丧尸侵扰,爱,是这个世界上是最没用的东西。”
南家史上最璀璨耀眼的那一位圣女曾经也和男人相爱过,结果呢,那男人辜负了她,圣女也欺骗了男人,两人双双身死,只留下一个怪物,差点毁了整个南族。
她带着万分的恶意嘲弄地看着众人,仿佛透过他们,再次看到一对被爱情和命运愚弄的男女。
她本来还想着怎么折磨眼前桀骜不驯的男人,谁知严书玉身边的那个女人就给她送来了现成的把柄。
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爱人?
那么让他提前知晓命运却无力反抗岂不是更加有趣?南荷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
可惜了,简栩那边被大长老看得很紧,不然她就要让他们在她面前上演一出苦命鸳鸯劳燕分飞的戏码。
唐司寒却听出来了,她口中那个圣女应该正是沈易知的母亲沈令仪,那个男人,就是大长老的儿子石岭。
两人或许曾经相爱,后来却因为南家的族规而反目成仇。
眼见面前的男人始终一如既往地冷漠,半分没有被她的话激怒,南荷的脸上浮现出怒气。
“外面几乎所有族中的适龄女人都在等着睡你,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是认命做借种的工具人,还是跟着我一个人。”
唐司寒只是冷冷地瞥她一眼,一个字没说,但每一个表情都表达了三个字“你不配”。
南荷气到扭曲。
然而,就在她准备叫人进房间的那一刻,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玫瑰的幽香。
南荷昏了过去。
唐司寒收回还未来得及放出的精神力,转身望向大开的窗户。
女人趴在窗口,笑得灿烂:“唐大少艳福不浅。”
唐司寒目光幽深,扬起头却是一脸与冷脸不相称的委屈无辜:“宝贝,她觊觎我。”
守在一边的段如风看得目瞪口呆,卧槽,老大在栩栩面前可真不要脸啊。
但凡她们出现得再晚点,口出狂言的南荷早被他整得要生不得要死不能了。
这会居然理直气壮在栩栩面前卖惨。
当事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只一副受尽屈辱的样子哀怨地看着简栩。
简栩本来还和他开玩笑呢,看他真的委屈,也立马生气了,翻身进了屋子,抱着男人的腰就踮脚亲了一口:“没事哈,别气,我给你报仇。”
说完就放开他,怒气冲冲地噔噔噔冲到南荷面前,先是甩了她两个大巴掌,然后给她来了一套迷幻玫瑰加量套餐。
南荷在幻觉中被吓得冷汗直冒,四肢抽搐,惊叫不断。
唐司寒不动声色地弯了弯眼睛,享受着被自家宝贝护着的感觉。
全程目睹的段如风:……
等到盛薇和季烨几人把外面的女人也都迷倒了,看着一屋子陷入幻觉的人,本来觉得已经很够了,才发现屋内还有个更惨的。
盛薇凑近段如风:“这女的怎么了?得罪了我哥?”
段如风:不,得不得罪的不重要,她只是老大秀恩爱的其中一环罢了。
将屋门一锁,几人直奔后山,熟悉完环境,唐司寒让季烨和盛薇到时候带着严书玉先走,他和简栩断后,正面会一会沈易知。
回去之后又给屋子里的女人下了精神暗示,开门让她们自行离开,只有南荷因为惊厥还在昏睡当中,也被蒋石瑞嫌弃地扔了出去。
两天后,祭祀大典正式召开。
他们这些外来的阶下囚是没有资格参与的,但他们一早就偷了族中的衣物,又做了伪装,悄悄蛰伏在人群中。
严书玉一直表现得很淡定,唐司寒没有说会怎么带她脱困,但是既然他们来了,严书玉就百分百相信他们。
倒是胡菲异常焦躁不安,那天她偷偷去找南荷告密,就是想借南荷的手教训教训简栩,结果居然无事发生,而且据说南荷还病了,这两天都躺在床上,连今天的祭祀大典都没来。
唐司寒他们除了那天晚上来见过严书玉,也未见其他动作。
她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疑问和忐忑:“书玉,唐大少真的会来救我们吗?马上就要举办仪式了,要不我们还是自己跑吧。”
严书玉推开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不能走,他们没有动手一定有他们的道理,我相信唐大少还有简小姐,你要想走就自己走吧。”今天的防守松懈,胡菲想自己走不是没有机会。
胡菲气闷,她觉得严书玉就是故意讽刺她,明知道简栩没有帮她解毒也没帮她恢复异能,她自己一个人肯定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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