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如雪域冰山般高不可攀的俊美男人,南荷就心中发热。
段如风正想着怎么将人糊弄过去,身后其中一间房门打开,消失了大半夜的唐司寒走了出来。
季烨和蒋石瑞都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现在不是闹事的好时机,要是老大没及时回来,他们还真不好收场。
南荷眼睛一亮,目光黏着在唐司寒身上,一瞬不移。
“就你吧,今晚我亲自验货。”
她目光轻佻,语气居高临下。
然而,下一秒,想要伸手拉男人进房的南荷身体就飞了出去。
男人轻飘飘地收回脚,语气淡淡:“对不起,我厌女。”
南荷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碎了,嘴上吐出一口血,心中也萌生无限怒意。
一个俘虏居然还敢有这么大的气性。
而且,抓他回来的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些人都没有力气,可以为所欲为的吗?
她看这男人一根手指就可以碾死十个村子里不中用的东西。
南荷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难看地瞪着唐司寒,却忌惮着不敢靠近。
旁边的季烨笑眯眯道:“抱歉啊,我们老大就这德性,但凡有女人靠近就控制不住自己。”
南荷将信将疑,但是受了伤她现在也不好再动其他人。
她冷笑一声:“我不管他有什么毛病,今晚既然拒绝我,明天就等着被那些如饥似渴的女人轮流上吧。”
她在族中地位不低,本来如果选中其中一人,等第一轮借种过去,她是可以保下他当做私产的,但既然对方不配合,那就只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该死的男人,就等着|精|尽人亡吧!
南荷恼羞成怒地走了。
段如风苦着脸:“老大,咱们明天怎么办啊,这里的女人太可怕了。”就刚刚那个,刚进来那眼神恨不得就地把他们衣服都剥了。
清纯小段表示害怕。
蒋石瑞似笑非笑:“正好给你开个荤。”
段如风马上跳起来勒住他脖子:“刚刚出卖我还没跟你算账,我明天就给那位海家大小姐写信,说你在这里跟南家的女人勾勾搭搭。”添油加醋什么的,他最会了。
唐司寒一个眼神扫过来,段如风顿时定住,不敢再闹了,讪笑道:“老大,你跟栩栩去哪了?”
唐司寒想起那个浸满了鲜血的祭台,神情冷肃:“去看了南家的祭台。”
将今晚查明的情况大概讲了下,他又道:“三天后就是新一轮祭祀,沈易知,或者说沈启一定会出现,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无论沈易知和南家有怎样的纠葛,既然正好撞上,他就不可能放过。
当天晚上,说着厌女的男人摸进了简栩的屋子。
感受到床侧往下塌陷,温热坚实的身体靠过来,简栩闭着眼睛往后挪了挪,自动窝进那个气息熟悉的怀抱。
男人轻笑一声,将她拢进身体,大手伸进衣服里,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上摩挲:“知道我会来?”
简栩半睡半醒地哼哼几声,算是回应。
他们分开得匆忙,但她就是知道他肯定不会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睡觉。
终于等到了人,简栩舒服地调整了个姿势,安心地准备入睡。
感受到女人的依赖,唐司寒黑夜中的眼神无限温柔,他盯着她的睡颜,手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拍打,哄着她睡觉。
动作表情与当时一脚踹开南荷的样子宛如两人。
……
大长老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脑昏沉,脖子酸痛,他没有昨晚的记忆,但仍然警觉地去了趟后山的祭台。
唐司寒扫尾做的很干净,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听到洞壁中蛊虫进食的动静,大长老看着中心的石棺目光沉沉。
其实,当年若没有发生意外,他们的祭祀早该成功了的。
那个孩子,就是最优秀的“鬼子”。
可惜了……
身边跟着的另一位长老走上前来:“易知还没回来?”
大长老收敛神情:“祭祀当天,他会出现的。”沈易知很看重每次族中的祭祀,甚至很多次送了合适的“圣女”过来,他虽然不知道那么仇恨南家的孩子为何会改变主意,支持他们培育蛊虫和鬼胎,但是他也清楚,若不是因为他有所求,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无明山。
那位长老拍了拍大长老的肩膀:“毕竟有血缘亲情的牵连,他从前只是想不开,心里肯定还是对南家的身份认同的。”
南家流着最尊贵的血液,若有朝一日预言实现,那他们就会重新实现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辉煌,他不信有人会拒绝。
尤其,沈易知纵然因为母亲的死仇恨族人,但是他却也是最像南家人的。
偏执,疯狂,冷血。
大长老不愿意多提这个话题:“从山外带回来的那几人怎么样了?”
“昨晚南荷瞒着众人去验货,灰头土脸出来了。”
大长老苍老的眼睛眯起,目光恢复了冷漠:“南荷越来越不像话了。”
“那几个男人,留完种后就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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