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煜平时做起此事,本就毫无节制,今天又带着气,且两人也有许久没做了,他在床上又凶又狠。
强行把她压制在身下,疯狂的采撷。
以往她呼痛他还会怜香惜玉,稍微放轻一些动作。
如今也不管不顾,如一头脱笼的野兽,放肆暴露出所有兽性的一面。
孟雨数次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他又一次强行附上来,她已经被折磨得气若游丝,哑声骂道:
“明煜,你这个混蛋,大混蛋……”
明煜动作没停,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这算什么,朕还有更混蛋的呢。”
说着,稍一用力,孟雨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
她越难受,他越兴奋,动作越来越猛。
强行掰开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相扣。
孟雨实在受不了了,求饶道:“陛下,求你了,别……”
“别什么?”
明煜附在她耳边,浪笑道:
“别停吗?放心,朕不会停的,朕说过,这次定要做得让你三天下不来床,朕决不能言而无信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来。
一脸餍足看着身下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发丝凌乱的美人,刮了刮她的唇瓣,道:
“时间有点不凑巧,今日朕只是对皇后小施惩戒,雨儿你刚回来,这两天便好好在后宫歇着,闲来无事,就到御花园散散心,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再像从前那般到宫外去玩儿,谁知道你会不会背着朕,又勾搭上哪个情郎。”
说着,无视她已经变得快要杀人的眼神,走下床,转身进了一旁的浴室。
早朝已经耽误大半天了,若不是今天朝会还有事情要处理,他可没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等明煜走后,琥珀才敢进来,准备服侍她沐浴更衣。
孟雨强撑着从床上坐起,顿觉下体如撕裂般疼痛难忍。
“啊……”她呼了一声痛,对琥珀道:“琥珀,快来,扶我躺下。”
“好。”琥珀忙来到床边,小心的扶着她的腰,将人再次放平。
孟雨越想越气,怒骂道:“明煜,以后若再让你上我的床,我就不姓孟!”
她活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大的平白之冤,还被他折磨得生生下不来床。
真是太气人了!
琥珀看着孟雨脖子和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和咬痕,心疼道:
“娘娘,您……没事吧?”
孟雨咬牙道:“快死了,这下算是如明煜所愿,真的三日下不来床了。”
琥珀忙道:“娘娘,您先躺着别动,奴婢去打点热水来帮您清理一下,待会再帮你上药。”
“嗯,去吧。”
孟雨想了想,又道:
“派人去坤宁宫说一声,就说我从阕歌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染上风寒,这几天出不了门,太后那边暂时不能去请安了,这几天,让淑妃带大家去请安。”
她现在这副模样,确实出不了门。
且太后和宁珍珠诬陷她服用避子汤,此事还没完。
她暂时也不想去见太后那老太婆,估计见了,人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是。”
稍顷,琥珀打来热水,帮她清理,又细致的帮她上了药。
收拾妥当,换上干净的寝衣,又有婢女进来,端上清粥小菜。
孟雨靠坐在床上,随便吃了几口,便叫人把东西撤了。
明煜刚才做得实在太猛,她现在没有半点力气。
在床上一直躺到下午,才让人去传唤翎羽殿负责管事的嬷嬷。
她不想躺在床上问话,便让琥珀将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琥珀又拿了件外衫为她披在身上。
管事的赵嬷嬷很快被带了进来。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孟雨示意她站起来说话。
“谢皇后娘娘。”
孟雨看了她一眼,“赵嬷嬷,本宫不在的这些时日,都有谁来过?”
“回禀皇后娘娘,您不在的这些天,都是宁皇后代替您管理翎羽殿一切事宜。”
“嗯,她每日都来吗?”
“是,只要宁皇后在后宫,她几乎都会过来。”
孟雨心下了然,继续问:“她去过本宫的小厨房吗?”
“去过。”
“你把具体情形,给本宫说说。”
“是。”
赵嬷嬷是个精明又心细如发的人,宁珍珠几次下小厨房,和御厨之间说了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于是事无巨细,和孟雨叙述了一遍。
赵嬷嬷接着道:“后来的有一天,太后在宁皇后的陪同下,也来了一次小厨房,命人从厨房拿走一只木盒子,之后宁皇后便再也没来过,再后来,陛下突然派人,将两名御厨抓走了,听说是关进了天牢,之后便再没他们的消息。”
孟雨此时已经大概明白了全过程。
看来太后并没有参与诬陷她的事,应该是被宁珍珠利用。
如此,倒没有令她完全心寒。
起码,太后并没有像宁珍珠那样,处心积虑想对付她。
如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