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问二大爷,看看二大爷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人云亦云之下。
越说越是离谱。
万变不离其宗的事情,是聋老太太依旧是人们谣传中的青楼出身,还有人瞎编了一段聋老太太与贫困书生爱恨情仇的故事。
这些事情。
聋老太太并不知情,耳朵里面断断续续的听到了一些跟自己有关的不好的言论,却因为刚才被李玉杰浇了一脑袋的尿液。
正忙着清理身上的赃污。
顾不上搭理这些。
她也念叨起了一大妈的好。
一大妈要是没死,不用聋老太太叮嘱,自己便过来帮聋老太太张罗了。一大妈死了,聋老太太便要靠自己了。贾张氏虽然表态要照顾聋老太太的一日三餐,却因为心系易中海家业的事情,也有给聋老太太下马威的想法,准备让聋老太太认清现实,不要将她贾张氏当成了任劳任怨的一大妈,专门跟在易中海屁股后面也去了街道。
受惯了一大妈伺候的聋老太太,面临着事事亲力亲为的局面。
想洗头。
抓起了暖水瓶,里面没有开水。
一咬牙。
一跺脚。
用凉水洗了头,还把换下来的衣服,胡乱的丢在了地上,想着等易中海回来,好好跟易中海说说,借着易中海的嘴巴,让贾张氏帮忙清洗衣服。
……
晚上。
傻柱下班回来。
人还没有进四合院,就被神秘兮兮的许大茂给拦了下来。
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
跟许大茂化解矛盾后,许大茂见到傻柱,胆子大了很多,也不管傻柱同意不同意,直接拉着傻柱进了闫阜贵的家。
没敲门。
直接扎进去了。
将闫阜贵吓了一跳,扭过头,见是傻柱和许大茂,也没有搭理两人,麻溜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一旁。
许大茂看不明白。
傻柱作为厨子,却看的一清二楚,旁边的盘子里面放着一个灌水的镏子,镏子里面好像还残存着灌水的痕迹,旁边是一个舀水的水瓢,水瓢的旁边是一个里面不知道装了水还是灌了酒的二锅头瓶子,瓶子的旁边是一个盖子。
妥妥的犯罪现场。
事情明了的不能在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