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张脸太充满了欺骗性,好多人看到易中海那张虚伪的慈祥面孔,便下意识的认为易中海是个好人。
老农是他的样子,包括装束,都没法让人怀疑他在说假话。
所以这言论。
有一定的可信度。
聋老太太等于八大胡同,等于小玉红。
该不是聋老太太真的做过那种事情吧。
街坊们变得面面相许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觉得这种解释,也能解释的通,他们搬入四合院之前,聋老太太就在后院住着,没有孩子,但是隔三差五有人来探视,没有收入,但却衣食无忧。偏偏还是一个吃嘴的主,分外喜欢吃食,有些吃食,街坊们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但是聋老太太却能将其说出来,还知道这些菜怎么吃美味。
本质上就不是一个受苦的人。
绝户。
跟易中海抱团养老。
听说做那种生意的人,都会喝什么绝子汤,一辈子怀不上孩子。
现场的气氛。
突然变得诡异了。
易中海清楚的感受到了这股子诡异,他虽然不知道聋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但却知道聋老太太不是从八大胡同里面出来的人。
身上没有风尘气息。
问题是街坊们不知道啊,信了哪位老农的话。
同行是冤家。
李玉杰带了七八个人来,易中海最讨厌那个说聋老太太是八大胡同出身的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又见街坊们还用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按耐不住了,替聋老太太说了几句。
“瞎说什么?老太太可是正经的大家闺秀,什么八大胡同,什么小玉红,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你忍心这么编排。”
“二狗子,你可不能瞎说,城内的肥婆不要脸,死活要跟易中海睡,咱们乡下人可得要脸,不能让人戳咱们乡下人的后脊梁骨。”
李玉杰这话。
听上去颇有几分火上浇油的味道。
“二哥,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当初乡下没办法活,只能进城做工,做人家城内人不乐意做的营生,当了掏粪的工人,掏一次粪,粪头才给我五个铜板,我去讨工钱的时候,在粪头家里见过这个老太太,粪头还跟我显摆,说老太太叫什么小玉红,是八大胡同里面清风阁的头牌。”
“你真的认出她了?”
“我说的是真话,因为她是我的梦想,那会儿就想挣钱,去八大胡同里面的清风阁找找这个小玉红,她化成灰,我都能认出她来。”
“什么死了还能化成灰?”
四合院门口传来的声音,将街坊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当说话之人的身影映入他们眼眶的时候。
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心虚。
街道的贾主任来了。
原来是三大妈见事情有些不怎么对头,担心闹出人命,果断的又把二狗蛋派了出去,让他去街道找贾主任。
见到贾主任,易中海宛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现如今他可没有了任何事情不出四合院的想法。
闹到贾主任面前。
也是好事。
忙招呼了一句。
“贾主任,你来了。”
“你们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吗?都跟我走,去街道解决,挤在四合院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要做什么事情呢。”
易中海和李玉杰一帮人,乌洋洋一片的跟在贾主任的屁股后面,朝着街道走去。
喧闹四合院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离去便变得静寂,反而更加的热切了。
当着易中海的面,有些话终归不方便说。
人不在。
聋老太太又躲在屋内不出来。
众人便也畅所欲言了。
“你们说那个人讲的是真事吗?我怎么觉得事情有些诡异啊,老太太居然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人,还叫什么小玉红,你们还别说,小玉红的名字,我真的听过,我们家死鬼当初喝醉酒,就念过小玉红的名字,被我骂了一顿。”
“我觉得事情是真事,哪个人的表情和装束,一看就是说老实话的主,不可能说假话,又不是谁都是易中海。”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她是做什么事情的,难怪没孩子,那种地方出来的人,能有孩子才怪。”
“你们说易中海办的这叫什么事情,将聋老太太闹成了大院的祖宗,谁家改善生活,聋老太太都要分一份,原来是个不要脸的人,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可算彻底的丢了。”
“你们说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是不是那种关系?”
热闹的四合院。
突然变得静寂了起来,似乎掉根针在地上,也能听到声音。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
这可是大事情啊。
“我觉得有可能,想想秦淮茹是怎么来的,就是易中海给人家爹戴了绿帽子得来的,能做那样的事情,也就可以跟聋老太太做哪个啥事情。”
“差不多吧,要不然易中海为什么对聋老太太这么言听计从?”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易中海深夜接济秦淮茹白面,他会不会深夜到聋老太太那屋,顺带手的去啊,反正街坊们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