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加重了语气。
给何大清扣上了逛八大胡同的帽子。
“何大清媳妇死得早,雨水刚满月就死翘翘了,是何大清用玉米糊糊喂大了雨水,也是雨水命大,要不然咱们四合院就不会出现大学生了。”
“说正事,借钱的正事。”
“听二大爷的话,说正事,何大清一个人,身边没有女人,晚上一个人没事干,就去逛了垂花楼,点了当红的头牌,然后跟一个叫做秃三炮的恶霸发生了冲突。”
“秃三炮啊,被枪毙了。”
“这是发生在秃三炮被枪毙之前的事情,他打了何大清一顿不说,还逼着何大清写了一张欠条,五十块现大洋。他没有这么多的钱,院内的街坊们大部分都不富裕,听说我们家老易把乡下的土地和房子卖掉了,连夜寻了上来,还写了借条。”
“汇款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没有钱还,说过几天,一直拖到他跟着寡妇去了保城,一个月邮寄十块,有时候邮寄二十块,整整邮寄了十年,才把借我们家的钱还清。”
一大妈脸上的表情。
变得委屈巴巴起来,语气也成了为易中海叫屈的语气。
“何大清邮寄钱款的事情,是真事,但不是给柱子兄妹两人的生活费,而是还我们家欠款的钱,我不知道怎么流传出了我们家老易截留生活费的事情,闹得公安还把老易给抓走了,那会儿我寻到柱子,就是想把这件事说清楚,毕竟何大清逛八大胡同的事情不怎么好听,没想到柱子怨恨我们家老易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没等我开口说这些话,就把我推了出来。”
脸上的表情。
变成了我为了何大清颜面考虑的表情。
更有你不接受我好意的那种无奈。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当着街坊们的面,柱子两口子的面,把这件事说清楚了,省的街坊们疑神疑鬼,要是可以的话,我希望柱子能现在跟我跑一趟派出所,咱们把事情跟人家说清楚了,不是生活费,是借款,让他们把老易放出来,拖到明天,指不定传出什么不好的闲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