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遗臭万年的下场。”
喘息了一下。
看了看在场的街坊们。
“何大清邮寄给我们家老易的钱,是欠我们家老易的欠款。”
现场哗然一片。
周围人群中。
时不时的泛起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估摸着都被吓到了。
年轻的人或许不知道,年纪大的那些人,多少知道一点,四合院内,何家才是首屈一指的富裕人家。
依仗就是何大清的厨艺。
要不然何大清哪来的钱捧角!
听说去听梅老板的戏,还专门坐在前排,听到兴奋的地方,随手将大洋丢了出去,说是捧赏。
可见何大清的阔绰。
心里下意识的认为何大清不可能借易中海的钱。
反过来易中海借何大清的钱还差不多。
四合院可没有发生过有钱人管没钱人借钱的事情。
因为借也是白借。
一大妈的话,很值得怀疑。
将街坊们的表情收拢眼底,一大妈在心里暗叹了一下,就知道街坊们不相信,只不过事已至此,她也说了借钱的话,就算街坊们再怀疑,也得咬着牙将其硬生生的撑下去。
“我就知道街坊们不相信,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但事情的的确确是真事,街坊们好好的想一想,何大清要不是借我们家的钱,为什么要把钱邮寄给我们家老易,为什么不直接邮寄给柱子?十六岁他已经是大人了!邮寄给我们家老易,再让我们家老易转交柱子,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换做是我,我肯定不做这样的事情,街坊们也不会做这样多道手续的事情,大伙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有街坊在点头。
这是认可了一大妈的话。
认真的想一想,真有一定的逻辑在其中。
儿子好好的,不邮寄给亲儿子,邮寄给邻居,这不是傻缺是什么。
逻辑上也解释不通。
也不能用傻柱十六岁这理由来解释啊。
十六岁什么事情不知道!
“我们家老易跟何大清闹过矛盾,有隔膜,如何能邮寄钱?换做你们,你们敢把钱邮寄给仇人?”
因为四合院管事大爷这职位,易中海和何大清两人闹过矛盾,一开始选定的管事一大爷是何大清,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了易中海,再然后就是何大清跟着寡妇跑到保城事情的发生。
在这件事之前,易中海也跟何大清发生过好几次矛盾,根据流传出来的小道消息,说何大清准备睡贾张氏。
一个光棍。
一个寡妇。
绝配。
但是易中海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也看上了贾张氏,准备背着一大妈跟贾张氏勾当在一块。
为了争抢四合院的著名肥婆,两人明里暗里斗了很多次。
一大妈将其当作理由的讲述了出来,以此来说服街坊们。
“我们家老易跟何大清的那些事情,柱子两兄妹或许不知道,老刘、老闫、贾张氏他们都知道,就算何大清要托人照顾柱子兄妹两人,也不可能托付给仇人呀。再说了,我们两口子再缺德,也不能做饿死柱子两兄妹的事情啊,我们两口子没孩子,见到孩子稀罕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逼着孩子走绝路?”
口风一转。
悠悠一叹。
“街坊们现在估计更加疑惑,易中海跟何大清都是仇人了,那这钱又是怎么借的?是不是你在说瞎话啊。听我解释!事情是这么一回事!”
一大妈的声音。
在街坊们耳畔响起。
“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许大茂跟柱子不对付,我们家老易跟何大清就相当于许大茂跟柱子,我记得那时候光头还在,有一天晚上,后半夜三点多,有人敲门,我以为是狗腿子来闹事了,后来才知道敲门的是何大清。”
一大妈将皮球踢给了闫阜贵。
“这件事三大爷也知道,那段时间,城内很乱,地痞流氓到处都是,为了院内街坊们的财产安全,晚上九点多就锁门了,是何大清硬生生的敲了门,让三大爷帮忙开了门,他才进来的。”
其心可诛。
妄图借着闫阜贵,坐实借钱的实情。
没想到闫阜贵比猴子都精明。
见一大妈突然将那天晚上的事情提了出来,瞬间猜到一大妈心里在想什么。
骂了几句脏口。
用话堵死了一大妈的扣屎盆子后路。
傻柱跟易中海以及何大清之间的那些事情,闫阜贵压根不想参与,一方面是没有利益,另一方面这事情闹不好要出人命。
他不是刘海中,没有当官的心思和想法。
“那天晚上的的确确是何大清敲开了门,后面也跟着保卫队的人,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三十分钟后,又把大院的门给锁了起来。”
“老闫,那天晚上就是何大清借我们家钱的晚上,也不怕丢人了,反正我们家老易的命重要,都知道何大清是花高钱的主,捧过唱戏的角,一打赏就是三四块现大洋,一袋白面八毛钱,想想,何大清缺钱吗?不缺钱,但是那天他的的确确朝着我们家借钱了,为什么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