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瘦。
萧云舒塞去一把花生,指望那些花生将姐姐喂胖似的。“母亲的意思,该约束着姐夫些。外人说起来到底不好听。”
“好听好听,她就知道好听!”
萧云舒一把撒了花生,用力拍在榻桌,“母亲怎么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
虽是吼着,却像是哭了。
萧云画抬眼瞧见,又收回眼去,“嫁为人妇不就是这样么。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这是咱们女人的命。”
她说出这话,连自己都惊吓。未出阁的女孩倒像老妈妈似的,宽慰起已成婚的姐姐来。
可自来婚姻就是这样,远的见识过父母长辈,近的有萧云舒的现成例子。萧云画对婚姻是没多少指望的。
但又奇迹地认为,倘若与李辞走入婚姻,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