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不等傅孟孟开口,傅天成不满了,一脸的大仁大义,道:“那些个项目也是曾经让人挤破头的香饽饽!” 傅夜七清然一笑,美眸微挑,“你也说了是曾经?” 她走过去,在傅天成面前停住,不恼,但她知道,傅孟孟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对付她,这必定是傅天成的主意。 站定,她柔唇微动:“二叔,人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这是吃了鲜肉给我留骨头?合适么?……爽快一时是真,不怕腻得齁嗓子?” 傅天成嘴角抽了抽,斜眼看着这个侄女:“你怎么不直接说齁嗓子窒息而死?” 她抿唇,笑,却是幽幽的一句:“不能,二叔,您得长命百岁,看着一切沉浮落定,哪怕最后……你走的方式,也得与我爸一模一样不是更好兄弟相随?” 这已经*裸在诅咒傅天成。 可傅夜七说出这薄情的话,却说得也张弛有度,语调平缓。 傅天成都快六十岁了,被后辈这样诅咒,一下子气血上头,气得直接抓起手边的东西。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冲着傅夜七骂,“老子怎么也养过你大半年!” “嗙!”傅孟孟办公桌上那只名贵的茶杯就落在了她脚边,扫了她一裤腿的水。 可她还淡淡的笑着,激怒别人,自己风轻云淡的功夫,见长。 傅孟孟适才处理了一点小事,推门进来时,看着父亲气得胸口起伏,恨不得吃了傅夜七的模样,拧了眉,她昨晚没睡好,神色有些差,抬手捏了捏眉间,不耐烦的开口:“爸,你先出去。” 傅天成可不愿,瞪着女儿,“这个蛇蝎毒女,迟早会要了你的命!” 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把傅夜七赶走是最好的时机! 傅孟孟美丽的面孔一丝恼意,再说了一次:“你先出去!” 这是收回傅夜七股权最好的机会,傅孟孟怎么会不知道? 但傅夜七岂是一般人?有那么好糊弄? “来人!”傅孟孟强硬起来,一声将门外的人喊了进来。 政体改革这些天,傅氏办公室外经常是保安把守,生怕闹出什么纠纷。 “你想干什么?”傅天成瞪着女儿。 可他还是被保安架着‘请’出去了。 终于清静了,可傅夜七那根紧绷的神经没松,只弯腰拍了拍裤腿。 傅孟孟见了,一丝歉意不辨真假,“我这儿有西裤,换一条?” 她不计较的摇头:“同一套衣服,换了下身就不伦不类了。”抬头自己却笑了笑:“看来我出口气人的功夫,一点没减!” “是我爸性子不好。”傅孟孟倒是一句。 她也不说了,将包放在了一旁的座椅上,看了傅孟孟,低低的一句:“新政的股东授权合同,我还没仔细看过。” 那意思,就是她要看看。 可傅孟孟略微为难。 “你大概听说了,授权期限一过,就已然没了那份合同,想要回去,只有一个办法。” 她依旧浅浅的笑。 傅孟孟今天穿的裙装,站在办公桌边,一双白皙的长腿的确迷人,那张脸除了几分疲惫,一如的美丽。 这才低眉,晃了晃扎眼的耳环,略微歉意的一句:“我也是没办法,这都是经过整个董事会同意的新政。” 嗯,傅夜七笑着点头,好似一点也不介意他们这么针对她,毕竟,她入股算得上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她谦虚的说:“倒无碍,当初我若不入股,想必傅总也有办法拉到投资,只是时间问题。”转而却美眸微眯,邪恶的一笑:“可傅总就不怕,我让那些个项目一个一个死而复活,顺理成章抢走整个傅氏?” 倘若她想,那些残缺了的项目,她大可以一个一个扶起来,一点点夺回政权,总归这是新政的条约,她名正言顺。 傅孟孟愣了一下,心底蓦地一紧,她相信傅夜七能办到,她有那个实力和人脉,那时候总不能再弄一次政体改革吧? “开玩笑!”傅夜七却忽然浅笑,“股权我是要争取回来的,那可是七千万,不是七毛,至于其他……再说。” 再说? 那便还是有夺回傅氏的*! 傅孟孟略微拧眉,有那么一种错觉,父亲这次闹得改革,正好给傅夜七铺路。 那些项目,别人无可奈何,她傅夜七必定能啃下来。 “夜七。”傅孟孟抿了抿唇,“我再和董事会争取一下吧,破例为你拟一份授权书?” 她浅笑,不点头,也不摇头。 傅孟孟只当她是默认了,这才看似轻快的转移话题:“听说,你外访时受了伤,没事了吧?” 这回她摇了摇头,“没事了。” 转头看了傅孟孟,她柔眉微动,道:“你是想问苏曜吧?” 傅孟孟脸上有那么一丝的悲情和无奈,“我这辈子,是不会有称心归宿的命,早不奢求了,他现在,不正也和沐家小姐打得火热么?挺好。” 于感情来说,傅孟孟是个可怜人,大学时候那些胡闹成了她此生的笑柄。 她却也开了口:“苏曜和沐恋,很难。” 不是给傅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