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周恬,登时被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胡闹,你怎么带夫人来了!〞
周恬才不怕他的呵斥,一个疾步向意识混沌的润修奔去,慕云甚至来不及帮他家可怜的少爷遮掩。
"这……是修?"周恬哽咽的问,其实不用问了,那里面躺着就是润修,就是白日那个跟她谈笑风生把她气得够呛的爱人。
周恬的眼眶湿润,躺在半透明舱的润修,像个受伤虚弱的病美人。
他微微颤抖的身躯告诉周恬他正在承受怎样的苦痛,那几声遏制不住的痛吟,像鞭子,狠狠打在周恬的心上。
周恬不敢想象,那个连中枪,哼都不哼一声的人,现在是忍受何种噬骨的痛,才会成了这副鬼样子。
恐怕比她生产时还过犹不及,修是怎样做到夜夜如此,白日回来还包容着她所有的无理取闹的。
"你不是很能的吗?"周恬带着哭腔,恨恨道 "混蛋,大骗子,你这样子怎么陪得了我一辈子!"
"夫人,夫人,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慕叔劝慰道。
周恬趴在透明舱,哭得顺埋哗啦,根本不听慕叔的劝,"还任我打骂,估计你现在连我一捶都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