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恬被撩拨得脑袋都晕乎乎的,面染春色的她,宛如喝醉酒的小猫,迷糊地卧在油嘴滑舌的润修怀里,连喂到嘴里的菜饭都毫无意识的咀嚼吞咽,呆呆傻傻的模样,又被润修含笑占了不少便宜。
晚霞的光,渡在如同连婴体的一对恋人身上。
趴在润修的背上,周恬羞得无地自容,对手太强,花样太多,怎么办?为什么每次她都输给润修的花言巧语上?
泄气的周恬,只能叹服地对润修道,"我希望辰辰以后的智商随你。 ”
润修背着爱人,目不斜视,“为什么?”
"因为以后辰辰不怕讨不到媳妇了,子承父业的巧舌如簧,把小姑娘们迷得晕头转向!"周恬羞愤的喊。
润修爽朗的笑开,乘着落日余辉,朝着家的方 向前进,重叠的人影,在金色霞光映衬下,两人都有 一种岁月静好,地老天荒的感觉。
夜色如水,弯月挂起,破碎散乱的星辰,点缀冥暗的天幕。
穿着纯白连衣裙的周恬,在寂静的房间,洁白光滑的双肩显得尤为单薄。
她坐在柔软的床边,紧攥双手,望着漆黑的窗外,心里的不安达到了顶点。
周恬似下定决心的起身,也不再顾忌润修兽严肃告诫她,不可以在他治病时,擅自找他。
她已经不是怀着孩子,需要处处小心的孕妇了,有什么事她也可以帮爱人分担,最起码,让她知道修正在承受着什么。
这么想着周恬披了一件原实的棕色外套,走下了楼毫不犹豫地敲响了芸娘的门。
自从润修夜夜不归家,芸娘就被调了回来,保护周恬和孩子们,平常也是公寓里的管家。
一开门,芸娘有些诧异,"夫人,有什么事吗?"
周恬望着还是一身劲装黑衣的芸娘,心里有些紧张,"你……知道修现在……在哪里吗?"
"夫人,这个时间点还是好好休息吧!少爷很快回来的。〞芸娘闻言,略有冷淡道,伸手就想关上门,毕竟她也要遵从少爷的命令,但夫人要是闹起来就麻烦了。
周恬眼疾手快的抵住门,"等等。"
她听芸娘这么说,知道芸娘定是知道润修在哪里,有些焦急,"我就去看看修,他一天天治疗的时间越发的久,可见情况越来越不好,不去看一眼,我心里实在难安,芸娘,你不担心吗?"
芸娘关不上门,听她字字恳切,神情松动,但们迟疑,"主子不让你去,况且你去了也没用。"
周恬咬唇,"我总要去看看他。"她抬起头,鹅卵形的脸颊浮现坚定之色,"可能我有办法救他。”
芸娘惊疑,对上她坚持的眼神,冷峻的脸浮现动容,停顿了半顷,"你随我来吧!”
周恬心一喜,知道有机会探视修,想到他身上来势汹汹的病毒,脸上又沉重起来。
医疗舱内,润修蜷缩在绿色液体内,忍受着 一阵阵剧痛,身体颤抖得厉害。
慕叔不止是心疼,更是焦灼,在舱外踱步,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治疗越来越没效果,少爷身体的病毒肆虐,待在里面的时间越发的长,到最后这种办法都不顶用,况且少爷的身体都熬不住呀!
慕云心如火焦,听着少爷细碎的呻吟,素来沉稳的他,像只没了头的苍蝇,急得不行,恨不得立刻代替少爷受这种苦。
"慕先生,别急,我们会想办法的。"旁边戴着口罩,穿着医生大褂的人,一边记录仪器的数据,一边安慰道。
"不急,怎么能不急,少爷再这样扛下去,身体没有被病毒侵蚀,就被这种极端的治疗方法,给搞垮了!"
慕云痛惜道,把润修当作自己孩子的他,也不是没发现润修日渐苍白的脸,奈何没有办法,只能心如刀绞地看着他一次次在病痛中挣扎。
来到A市最大的医院,周怡甚至来不及感叹润 修势力范围之大,就被芸娘带到暗藏在医院的医疗装备齐全,许多掌握高科技医疗技术的精 的地下医疗实验室。
周恬一来到地下,就看到许多来往的医生,有在操作精密仪器的,有聚在一起激烈讨论的,还有安静的利用立体投影来观察流动数据的。
芸姨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忙碌的医生们,甚至来不及与她这个熟人打个招呼,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芸娘身边的小尾巴。
周恬彻底被震撼了,这就是跨越国际的医疗技术。
"跟紧我!"芸娘跨越自动开的舱室门道,"少爷在最里面,"
这种呈迷宫型设计的地下实验医疗舱室对于周恬这种初来乍到的人,很容易迷路的。
周恬紧抿嫣唇,柳眉微蹙,让她倾城的容颜布满心事。
她已经见识了舱室的先进医疗技术,如果连这些都不能治愈修,那可想而知凤厉钧注身的病毒有多厉害。
他真的想要修的性命,而且想要修在痛苦中一点点走向死亡。
这么想着,心里那许久的恨意冒了出来,那个恶魔,直到现在都要来破坏地幸福的生活。
就在周恬想了许多,芸娘已经带她来到了最 后一道舱室门。
"芸娘?"急得不得了的慕云,一个抬头,就看 到站在门口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