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厉钧挑了挑眉,“我不放又如何,毕竟你已是掌中物了,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他看向周恬的眼神,带着玩味和冰冷的恶意。
“他们都是无关成员罢了,放不放他们对你来说没什么区别,不是吗?”周恬毫不退缩,徐徐分析,自愿跟你走不是能省些力气吗?”
“小恬,别这样……”,润修阻止她道。
凤厉钧像是听从道理般点了点,正当周恬想松一口气时,他抬头却直接吩咐,“抓住他。”直指润修。
不知为何,当看见那个该死的男人与小狐媚子亲密,他就觉得刺眼极了,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烦躁感,既然她这么想救这个该死的男人,那我偏要抓住他看看。
周恬转头,眼含哀切,“修!你快走,只有你逃出去,我才有机逃出去。”
润修听着捂着胸膛,脸上含着不甘和强烈的恨愤,跃出了窗户。
军兵还要追,凤厉钧摆摆手示意不用追了。
润修逃出去与萍兰他们会合。
润修简洁的公寓里,萍兰满眼的泪才倔强的滴下,砸中了哭完还在抽噎的小宝。
小宝用他稚嫩的小手抹了抹母亲脸上的泪,懂事的叫人心疼。
萍兰终于忍不住了,把头埋在小宝的怀里,悄无声息的呜咽着。
芸娘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安慰。
润修气息不稳的回来,看到这一场景,眼眶变得猩红,他砰的一声跪在萍兰面前,“对不起,伯母,我没能把小恬带出来。”
萍兰听到声响,才注意到润修已经回来了,看着跪在地上面有愧色的润修,扫了一圈没有女儿的身影,悲恸被无限放大。
但依然用颤颤巍巍的手扶起了润修,“好孩子,不怪你,是糯糯自己的选择。”
她了解自家的女儿,定是在最后关头留下拖延了凤厉钧那混蛋。
她不怪润修,要不是润修,她和小宝如今都不知怎么样,但地也没有心思安慰任修,只说了一句,“我想静一静。”
润修出门前,深深的看了萍兰一眼,“我一定会带回小恬的。”眼里一闪过狠绝。
周恬在昏暗的地牢醒来,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打量了一下四周像是一个小型的刑房,一张脏污桌子摆满了刑具,四周都有着散乱的铁链。
直到一会,她才发现她的背部袒露四被反捆绑在十字架。
周恬眼里布满惊慌,她只记得跟着押她的军官一起走,走着走着就晕了。
“呵,醒了。”一声冷笑响起,凤厉钧邪魅的面容从暗处缓缓露出,仿佛猎人已埋伏着陷阱等待某个猎物般。
凤厉钧面容邪气,勾起了一抹笑,语气像情人般低喃,“那么为你准备的礼物要开始了。”
眼底却是含着寒冰,似乎期待接下来的好戏,瞳里冒出激动的光。
周恬尝试挣扎,但与十字架镶嵌其中的铁套,让她四肢不能转动分毫。
看到诡异的凤厉钧,她的心里隐隐不安,试图与他讲道理,“凤厉钧,当初的事,我并不知情,我也是无辜的。”
凤厉钧邪魅的脸庞顿时阴沉,无辜?你们谁都无辜,就当我是活该是吧?
他对于周恬的话语置若罔闻,他从邢台拿出了带钩刺的鞭子,“这是为你准备,可是比抽在我身上的鞭子还疼十倍百倍,惊不惊喜?”
他手里鞭子上的刺冒着渗人的寒光,脸上诡异的笑容让人无端惊恐。
这么说着,凤厉钧已经不待她反应,直接要到她身后无情扬起手里的鞭子。
一鞭下去,周恬感到疼得她的生理泪水都冒出来,硬生生扛下,更要命的是倒刺连着血肉直接撕下了一层烂皮。
周恬把唇瓣都咬烂了才忍下这撕心裂肺的痛,只发发出一声闷啍。
这种痛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唯一的感觉就是背上像被火炙烤那样疼。
凤厉钧听着那一声凌厉的鞭响,伴随而来的是血肉迸溅,精刀细刻的五官,涌现享受之色,似乎是世间最动听的音乐。
“啧啧。”那个变态发出感叹,“你看你的背部这娇嫩的皮肤配上这条像火般的荆棘鞭伤,多好看啊!〞说着抚着完好的部分,在慢慢抚至那血肉模糊的伤,用粗茧的手指直直按了下去。
周恬再受一击,手指微曲,面色痛苦,额头已是大汗淋漓。
凤厉钧的手指已经是沾满鲜红的血液,配上他那欣赏完美艺术作品的表情,显得诡美不已,他走至周恬面前,举着沾满鲜血的手指,“你看你的血,透着纯净的处子之香,想不想尝一尝?
周恬脸色白的不成人,她一字一顿的往外吐,“你休想。”
“哎!”凤厉个钧可惜的叹了一声,“那只好让我们的好妹妹再吃两鞭了。”说着,举起满是鲜血的鞭子再次挥下。
这次周恬再没有力气忍耐和咬唇,黄鹂般的声音却发出凄厉的悲鸣,像是小鸟在猎人的网里黏肉带血不断挣扎的哀声。
周恬的手脚趾已经无意识的微蜷,不待她反应第三鞭已经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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