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郭婷回徐家,徐潇就让人把那个孩子送到了诚王的手里。 很快,去的人回来,详细地回禀道:“诚王先是很震惊,问是谁让找的。属下照实说,是大人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但不确定生母是不是姓梅。诚王顿时就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才道:“这个情他领了,日后必有回谢!”” 徐潇听完,淡淡道:“那消息放出去了吗?” 下属道:“放出去了,说是诚王费了好大力气找来的,不知是什么缘故,奇怪得很,但又听说找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把高大人叫过去了。” 徐潇眼睛亮了又亮,心里格外舒坦,朗声道:“很好,最好再时不时传话过去,说成王不肯把孩子给高大人,还一天三顿打,明白了吗?” 那下属也是个人才,笑嘻嘻地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嘛。” “大人放心吧,保定让那个女人气昏了,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折磨,高大人也不中用,她不敢跟王爷对抗,最后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我不信她能毫无作为。” “只要她敢动,身败名裂都是小事,怕是从此以后,京城连武靖侯府都没了。” “到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依仗,也就成了她的催命符!” 徐潇听后,满意道:“这还是诚王府没有下手,如果诚王府按捺不住,那后续你就不用管了。” “牵线搭桥的事我们做一做无妨,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壁上观即可。” 属下笑得温和无害道:“大人说的是,我们哪能落井下石呢?” 然而那狡黠的眼睛里,看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仿佛早就按捺不住了! …… 皇宫里,怀孕六个月的姜晴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孩子时不时闹出的小动静了,一会这里一拳,一会那里一脚,总之格外活泼。 皇上每次就寝前,都会贴近她的肚子听一听,偶尔换来毫不留情的一脚,逗得夫妻俩都忍不住乐出声来。 而每晚姜晴都会在皇上的怀里入睡,感觉格外安心。当然,她也能感觉到皇上的欲望,总是克制又隐忍,然后小心翼翼地搂着她睡。 可他是皇上啊,姜晴有时候忍不住会想,父亲都有姨娘和通房丫鬟呢,皇上也不是没有别的女人,但他这样好,让她感动的同时,也有些心疼他。 端午节这一晚,皇上只饮了一杯酒,可淡淡的酒香萦绕在床榻间,勾得人心痒痒的。再加上他呼吸微重,姜晴就是想忽视都难。 她转过身,面对皇上,枕靠在他的臂弯里,手却搂上他的腰,有些依恋地蹭了蹭。 皇上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问道:“睡不着吗?要不要起来走走?” 姜晴小声道:“不用了。” 皇上继续问道:“那是怎么了?想家了?还是担心生产的事情?” 姜晴摇了摇头,她沉默了一会,轻柔地吻落在他的下巴上,小声道:“你。” 皇上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道:“我怎么了?挤着你了?” 他说着,往后退了退。 姜晴搂着他腰上的手,滑落到他的腿间,羞赧的脸上遍布红晕,她却壮着胆子捏了捏,鼓起勇气道:“担心你……” 皇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拨开她的手,哑着声音道:“这是跟谁学的?” 末了,又道:“要命!” 姜晴抿了抿唇,羞意在眼底荡漾,她要怎么说,很多时候听见他粗喘的声音,还是在半夜。听起来似乎挺难受的,却也不见他停手? 跟谁学的,也亏他好意思问! 姜晴把头埋进皇上的怀里,继续搂着他道:“要不你去找别的女人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不知道是底气不足,还是自己也不高兴。 只是开口以后就后悔了,心里也酸酸地疼。 下一瞬,皇上的手覆了上来,握住她的手一顿使坏。 姜晴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觉得脸颊烫得跟个小火炉一样,她也羞得睁不开眼。 就在她轻哼告饶时,皇上含住她的耳垂道:“乖乖,不许再胡说了。我不是重欲的人,我只是喜欢你,想顾着你的身体。” “其实,怀孕也不是不可以,但这种事情一旦开始了,男人是没有什么自控力的,我怕伤到你。” 姜晴的头越埋越低,已经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上在她的头顶笑着,吻了吻她的后脖颈,调侃道:“不闷吗?” “你的头再埋低的话,我也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乖,快抬起头来。” 姜晴像个蜗牛,一动也不动,卷缩着,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 可皇上还是摸到她的肌肤很烫,他揭开被子一看,都是粉粉的,莹亮白皙,格外诱人。 软软糯糯的小妖精,好欺负又听话,顺从起来简直要命! 皇上长舒一口气,不得已,只得跟着躺下去一些。 两个人依偎着,又说了些话,姜晴才搂着他,睡到枕头上去。 皇上拥着她,一如既往的温柔,关切地道:“睡吧,早点休息。” 姜晴点了点头,蜗牛似的动了动,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回应,总之看着格外乖巧。 皇上的眼底满是宠溺,温柔的神色比床榻间萦绕的酒香还要醉人。 姜晴安心地闭上眼睛,嘴角微微翘起,心里甜甜的,像是吃了蜂蜜一样。 皇上这样待她,让她真正感觉到他的疼惜和爱护,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和美好。 等她生了小宝宝,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她都由着他了。 姜晴想着,不知不觉间肌肤都烫了起来,连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皇上却笑呵呵地道:“怎么办,像个小火炉一样。” 他说着,手却一点都不带松的,还是抱得她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