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直接入海,长平与临海府一水之隔,要是船够结实,沿海一路南下,那地图可就开大了……”
“别想那么远,专注眼前。”
闫老二难得正经起来:“龙兴那边的船夫架子可大。”
他将在龙兴城外找船过河的事告诉闫玉。
“那就往下游去找,爹,其实最好是咱自己的船,不必受人掣肘。”
“先不说买船好像挺贵,谁会划啊!”
闫玉:“爹你忘啦,雨姐说她那的人做个木筏子都敢满世界飘,咱咋就不行,既然今年水位低,船不好走,那咱做个木筏,试试呗,最多也就掉水里,游到岸边不就行了,河里的水那么浅……”
“想一出是一出,是你会游啊还是我会游。”闫老二瞪着她。
闫玉嘿嘿笑道:“爹,你会啊,你不是会狗刨么,别管好看赖看,能游就行呗。”
至于她,是个彻底的旱鸭子。
“而且吧,咱家有别人没有的优势,不怕试错。”她神秘兮兮的说道。
“啥优势?我咋不知道?”闫老二百思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