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过多在意这件事。 霍谨博毕竟才步入官场,自是比不上朝堂上的那些大佬,既然他们觉得不碍事,想必不会出现太大纰漏。 两人聊了许久,霍谨博才和张凌永分别离开。 次日,庆南清吏司众人便从张凌永嘴里得知霍谨博的态度,皆是长长松了口气。 新来的司官并非鲁莽之人,他们就不必担心因为上司作死连累自己。 而且张凌永很会做人,哪怕暂管度支科和金科,可一应事务他还是会向霍谨博回报,霍谨博哪里不清楚,他都会给他解释清楚。 就仿佛他急着教会霍谨博,好把这两科交还霍谨博。 霍谨博心情很好,张凌永如此识趣,让他看到自己将来可以轻松办公的希望。 如此下来半个月,霍谨博依旧在熟悉户部各项事务,庆南清吏司的众人继续各司其职,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渐渐地,大家便都习惯了霍谨博的存在。 .... 正阳门外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正阳门前,守卫本想按照规矩上前检查,车夫瞪眼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连六皇子殿下的马车都敢阻拦!" 守卫愣了下,立刻后退一步行礼道∶"卑职有眼无珠,请殿下见谅。" 车内传来一声冷哼∶"回府!" 车夫立刻应声,扬起马鞭进了内城。 r /> 当看到六皇子的马车驶进街道后,众人皆跪倒在地,恭声道∶"恭迎殿下回京!'' 马车停在众人面前,六皇子穿着一身石青色长袍走下马车,脸上带着些许奔波之色,冷声道∶"免礼,让几位先生来见我。" 说完便抬脚走近皇子府,直奔前殿的议事堂。 连成晟然都有门客,六皇子自然不可能没有,他在皇陵待了半年,对京城的很多事都不了解,正需要有人给他总结这几个月来朝堂的变化。 很快,六皇子的几位幕僚齐聚议事堂,分别坐在六皇子两侧。 六皇子感叹道∶"这半年来辛苦诸位了。" 几个幕僚纷纷摇头∶"只要能盼得殿下回来,属下便心满意足。" 几人随意说了些琐事,六皇子才进入正题∶"我在皇陵消息闭塞,除了知道老大已经被父皇圈禁宗人府外,其它知之甚少,还请诸位说上一说。'' 几人早有准备,纷纷开口道∶"殿下,短短两个月来,皇上已经昏迷三次,身体愈发不好,太医院的太医都对皇上的病情束手无策。" "自从大皇子被圈禁宗人府后,他的旧部一直在针对二皇子一系的官员,如今朝堂上正被他们闹得不可开交。" 六皇子疑惑道∶"如今老大已经完了,能和我争的只有老二,他现在又被老大的旧部咬住不放,我们应该趁机出手才是,你们为何一点动作都没有?" 他们又不是蠢货,没道理他不在京城他们就不敢有所动作。 听到这话,几位幕僚叹气道∶"殿下,我们的对手并非只有二皇子,您还忽略了一个人。" "谁?" "九皇子!" "九弟?"六皇子觉得荒唐,"你们开什么玩笑,九弟是我的同胞弟弟,他怎么可能和我争皇位?何况九弟一向不理朝政,醉心诗词歌赋,如何争得了皇位?" "殿下,"幕僚肃声道∶"就在您离京的这半年,以周侍郎为首的数位官员支持九皇子的迹象愈发明显,九皇子已决 心和您争皇位,哪怕您再不敢相信,这也是事实!" 六阜子傻眼了∶"舅舅支持九弟?" 他回来的时候踌躇满志,觉得如今朝堂一片混乱,正是他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机,他还想着如何尽可能多得在各个衙门安插自己的人。 可如今却得知自己的亲弟弟背叛了自己,亲舅舅也不再支持自己,他的实力一下子缩水一半,让六皇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请几位先生教我!" 一些,诚恳地请教众人。 在皇陵待了半年还是有好处的,六皇子那自以为是的性 幕僚给他出主意∶"殿下,您应该立刻进宫到皇上榻前尽孝,万不能提入朝听政的事。" 六皇子懵了∶"九弟他们都已经入朝听政两个月了,我再不入朝岂不是更加落后他们?" 幕僚解释道∶"皇上以侍疾为由召回殿下,便证明皇上还没有让殿下入朝听政的打算,甚至殿下能不能永久地留在京城也不一定,当务之急是重新赢得圣宠,否则殿下根本没有资格和九皇子他们争储。" 永康帝对六皇子之前的所作所为十分失望,如果不扭转永康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