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没说话,傅雪已经睁大了眼去拽芳官的袖子去了“芳官,我……”
步天行淡声道“不必”。
沧浪欲言又止,以这三位的身份断不可能站起来夹菜,那桌子中间的菜就只能成摆设。
傅雪这才放开芳官,又吩咐她道“把这筷子碗也涮涮,我不放心。”反正机会她都创造了,芳官能不能用上再另说。
沧浪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傅雪抬眼瞧向步天行“王爷不会怪我过分谨慎吧,我实在是,被人行刺的怕了。”说完,她抚了抚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明雪颜目露关切“也不知妹妹都得罪了什么穷凶极恶之徒,竟这般放肆,王爷定会让人彻查,替妹妹讨回一个公道。”
她不说别人要害明负雪,却偏要说是明负雪得罪了人。
一个人的好与坏,便很容易被这样看似无伤大雅的细节在长年累月的潜移默化中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