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包,其中一小包里面只是押不芦,量很小,其他的药材统统在另一个纸包中。
傅雪将那张方子仔细收了起来。
郎中拿刀小心翼翼拨了一丁点押不芦,将它倒入碗中,兑了些酒研磨了一会,对卫子卿道“郎君可到榻上将这酒服了。”
卫子卿皱了皱眉“为何要到榻上?”
傅雪烦他磨磨唧唧“当然是要将你药翻过去,好给你开刀拿暗器。”
卫子卿很是不满“拿暗器便拿暗器,为何要药翻我!”
傅雪似笑非笑道“自然是怕你疼。”
卫子卿默了默“不用了,我不怕疼。”当初明负雪被打得奄奄一息,在床上躺了那么久,都没喊一声疼,他一个大男人怎能怕疼。
他怎么可能让人药翻他,令他处在无知无觉中?
傅雪不再理他,转而同郎中说道“这位郎君要逞英雄,便随他吧。”她说的那么坦诚,以为真的稀罕他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