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是跟自己过不去。
祁峟改了口气,直奔重点,“小十八的错误是跟峁哥哥打架,峁哥哥那么高那么壮,他还手,你能打赢吗?”
祁岘不说话了。
他们寺庙里厉害的武僧都很瘦,胖胖的武僧,比武总是输。
“打得赢。”
祁岘笃定开口。
祁峟笑了,“被祁峁峁一拳干趴下的人是哪个?”
祁岘声音细弱,垂头丧气的,“是净空。”
夜色渐深,祁峟派出去给小十八取生活用品的暗一等人终于回来了。
祁峟瞧着各种各样的小玩具,竹蜻蜓、木马、桃木小剑、木星星风铃……,心情颇为复杂。
若是他没把小十八扔到寺庙去,小十八的玩具,大概都是真金白银做的吧。
他随意翻了下小十八的日常衣服,款式很单一,布料也很久很软。
有些一看就是传了好几代人的衣服。
祁峟轻骂暗一,“你怎么不干脆把寺庙的门都搬回来?”
暗一知道陛下这是在埋汰他捡破烂,但他真是有苦衷的,寺庙里的主持说这些东西都是小皇子的宝贝!
小皇子穿衣服很长情的!
硬的新的花哨的衣服他根本就不穿。
就钟爱那洗得发白的旧衣服。
他把这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祁峟,祁峟没信,只道:“让织造局给小十八做些样子简单的新衣服来。”
他才不信真有小孩放着新衣服不穿非要穿旧的。
小皇子穿衣服长情,这一定是主持给自己的贫穷寻的体面的借口!
当然祁岘就是个奇葩,他真不爱穿新衣服。他住寺庙的时候天天捡师兄们的旧僧袍穿。
回了皇宫,天天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