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厂里的工人们报名很是积极,又选调了一批送去支援,医院也去了俩人,其中一个便是齐美淑。
齐美淑过年请了一个月长假,回来上班后,每天工作都不怎么在状态,因为她再次小产了,这回倒不是坐车被人撞到出了意外,而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胎儿没有胎心,只能流了。
她为此很受打击,又被婆家人数落埋怨了一顿,冲动之下,就报名去水库了。
她一走,科室里用人就很紧张,无奈之下,只能又从下面的公社医院招了两个医生来,因为再过些日子,宋红果也得离开一段时间,去沪市参加B超技术培训班的学习,至少三个月起。
到了三月下旬,在系统完成跟曾哥的又一次交易后,宋红果催着它再次去了省城。
这次它回来,精神更显萎靡,“上面派来的同志已经离开了,他们等了足有一个来月,那间屋子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们还得执行旁的任务,不可能总是耗在这里,所以就走啦……”
闻言,宋红果并不意外,“那公安同志呢?”
系统道,“他们倒是一直盯得很紧,不过心理上,大概也觉得冯秋萍不会出现了吧?毕竟在普通人眼里,有啥隐身术能藏这么久啊?吃喝咋解决?”
“那间屋子还密封着吧?”
“嗯,封着呢,不过,门口看护的人撤了,就算这样,冯秋萍也跑不出来。”
“一个多月了啊,她倒是挺能坚持。”
“……”
宋红果好奇她到底能坚持多久,直到过了清明节,她带着孩子把后院的菜园子都种上了各种蔬菜,前院的刺玫开始冒出花骨朵,冯秋萍的事儿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这次是霍明楼先接到的消息,中午在小红楼吃完饭,两口子躺在卧室休息时,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激动,搂着她低声道,“冯秋萍出现了。”
宋红果都不用演戏,听到这消息,脸上就是惊讶的表情,“出现了是什么意思?还是那间屋子,莫名其妙、毫无征兆的就突然出现吗?”
霍明楼点了下头,“因为时间有些长了,公安同志不可能一直盯着她这个案子,便多少有些松懈,并未看守着那间屋子,但今早上,那间屋子里忽然有了动静,一开始没人听见,后来动静越来越大,哐哐的撞门,震的走廊上其他屋里的门窗都开始晃,他们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查看……”
宋红果急声问,“然后呢?”
“他们对冯秋萍的隐身很是忌惮,于是喊了一队人来,严阵以待,领导都被请到了现场,这才开了门,然后就看到了冯秋萍,据说……很邋遢,很狼狈,尤其是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