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恒害之,践踏法律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王二妮悻悻的哼了声,“我顶多偷着卖点药、赚点外快,那算不上践踏法律吧?我连继子继女都没欺负一下,已经很善良了,哪个后妈能做到我这份上?”
宋红果,“……”
王二妮转回刚才的话题,“冯秋萍要是真躲进了空间,那她不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了?”
宋红果嘲弄的道,“她能在里面躲一辈子?”
王二妮愣住。
宋红果继续道,“就算能躲一辈子,那跟坐监又有什么区别?四面都是墙,偌大空间,只自己一个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换成你,你能坚持多久不疯?”
王二妮代入自己想了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道,“那还不如出来去侬场劳动呢,至少,周围有很多活人……”
她顿了下,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恐惧,“所以,她的结局注定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知道……”
王二妮忐忑不安的又问,“那你觉得,她要是真死了,对咱俩,有没有啥影响?”
“不知道……”
“那你觉得,她临死前,会不会拉着咱们垫背啊?比如,出卖咱俩的来历啥的……”
“不知道……”
接连几问,都是不知道,王二妮气呼呼的瞪着她质问,“那你知道个啥?”
宋红果平静的道,“我知道,好自为之。”
“你……”
“刚才的事儿,别到处传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好自为之就行。”
俩人不欢而散,看着王二妮走远,宋红果喊出系统来,“你去省城走一趟吧。”
系统弱弱的道,“应该还没啥进展吧?这才过去七天呢……”
宋红果知道它在逃避,冷笑了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快去。”
系统只得不情愿的应下。
临下班时,它回来了,声音里少了几分往日的激情,“公安部门那里还是一切照旧,那间屋子锁的严严实实,无人进出,上面派来的人,虽然还没离开,但看样子,已经等到有些不耐了,不知道还能撑几天,至于许家,安葬了许恒后,就暂时没啥动静了,倒是外头传的沸沸扬扬,不过,消息跟真相有些出入,民众只以为是冯秋萍因为许恒不肯跟她离婚,激愤之下,才失手杀人,并不知道是许恒要杀她,她属于防卫过度……”
“上面没有纠正的意思吧?”
“嗯,没有。”
“那个朱兴国呢?”
“已经吓得回帝都去了……”
“你能知道冯秋萍眼下的境况吗?”
“这我哪能知道?她躲在空间里呢,只有我同事清楚,我可不敢去打听……”
宋红果意味深长的感慨,“一周了呢,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空间里要是有书或是电子产品啥的,或许还不会太无聊,若只有黄金和古董之类的东西,那冯秋萍可有的折磨了。
反正她撑不住。
系统没吭声。
隔了一天,厂里就传起了冯秋萍的八卦,省城那边的消息,终究还是瞒不了太久。
这个八卦之火,超乎宋红果的想象,她原本议论个三两天就该沉寂下去了,谁想,传播热度一直持续到出了正月,临近三八妇女节,厂里要搞庆祝活动,这才算是消停了,而冯秋萍这个名字,也从文工团里彻底抹去。
这期间,韩英从婆家搬了出去,宋红果带着霍明楼和孩子,去给她的小家温居。
还有赵振生也结婚了,选在三月六号那天,排场摆的还不小,聘礼给的多,去迎亲的人也多,吹吹打打的,一路上都很是热闹。
足见对新媳妇的看重。
赵家这头摆的席面也算丰盛,六菜一汤,有鸡有鱼有甜饭,这在乡下,就已经算是极周到体面的了。
宋红果借着上山掏了兔子窝,还贡献了三只肥兔子,做了麻辣兔丁,大受好评。
到了三月八号,宋红果被评选为三八红旗手,再次荣誉加身,惹人羡慕。
这个荣誉的分量可不低,‘投桃报李’,宋红果连着写了几篇文章都登了报,都是她这段时间学习的新感悟,系统送的那套专业书还是很有用的,她把那些知识都传播了出去,为医院博得了更多关注和光彩。
当然,她的个人能力和优秀,也再上层楼,至少在市里,算是行业标杆性的人物了。
她还做了份培养乡下‘赤脚大夫’的计划书,呼吁有关部门能重视起来。
另外,她还再次‘锦衣夜行’,消耗了大量的积分,在全市范围内下了一场雨。
春雨贵如油啊,依着历史的轨迹,今年当地依旧干旱,指望人工挑水浇地,势必影响收成,她便又无私奉献了一次。
对红柿大队格外照顾,除了下雨,还使用商城里的服务,趁晚上撒了一波化肥。
效果明显,几天以后,地里的麦苗眼瞅着就精神壮实起来。
随着一天天变暖,人们脱去冬装,仿佛从那个寒冷的茧里挣扎出来,充满了活力和激情。
乡下,社员们也开始每天上工,投入到农业建设当中去。
水库建设再次启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