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声夹杂两声犬吠,证实了阮时意的猜测,同时也让她放下心头大石。
阿六与双犬无异样,想必那家伙也安全无虞。
神出鬼没,兴许是故弄玄虚,或忙活作画寻画而已。
她犹豫是否该敲门进院,尽早提醒徐赫多加注意,又暗忖夜色深沉,万一被瞧见,成了私会铁证。
正左右为难,身后一道黑影御风掠近。
她没来得及反应,微张的檀唇已被一只温凉大手捂住。
腰上一紧,身体陡然落入某个结实怀抱,继而连人带画,被迅速抱至竹丛与院墙之间的狭缝内。
“你来做什么!”
徐赫强行将她抵在青砖墙上,动作粗野,诘问沉嗓竟蕴含前所未有的紧张。
阮时意被他摁住嘴,说不出话,只好发出呜呜声。
徐赫松手,容色冷峻,长眸于昏暗角落里翻涌墨夜的幽深。
“我、我……”阮时意在他无形的压迫下喘了口气,心跳稍有缓和,轻声嗫嚅,“我从儿子口中听到雁族的风声,想向你示警罢了!你、你那么凶干嘛!”
她呼吸不畅,心跳如擂,连忙抬手撑住他贴来的胸腹,以免被坚实躯体压扁。
徐赫微怔,定定注视她片晌,眸光渐渐复杂,薄唇缱绻出欢愉且暧昧的笑意。
他俯首凑向她耳畔,气息渐促,嗓音低哑。
“嗯……我的阮阮,果然对我很是关切。”
说罢,收拢两臂,紧紧将她揉入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