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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2 / 3)

官的正是刘大柱夫妇。今天一大早,刘张氏就扯着嗓子在院里哭喊:“二蛋,你死的冤哪,你命好苦,你路上好走,哥嫂这就为你报官讨公道去。”

这刘张氏是个大嘴巴,恨不得多扯几嗓子让全镇上的人都知晓此事。

刘二蛋身死的消息传进葛玉才耳里时,葛玉才正被自家小厮伺候着喂葡萄吃。他一巴掌将葡萄打落在地,骂道:“好你个刘张氏,还真敢去报官,看我到知县大人跟前与你对峙去。”

当即便向他爹要了一百两银子,带了两个小厮,坐了马车疾疾向县衙赶去。

申时一刻,衙门内聚了一众官差,好几个官差都是临时从家里被叫过来的。大过年的闹什么人命,一点儿都不吉利。

他们一边嘀咕,一边在知县大人的惊堂木下升了堂。

知县大人沈之檐四十岁出头,姿容清卓,风度颇佳,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

沈知县惊堂木一敲:“带原告上堂!”

刘大柱夫妇被两个官差带了进来。刘张氏跪在堂下声泪俱下:“知县老爷,民妇的兄弟死的怨,您要为民妇做主哪!”

沈知县:“你兄弟何名?因何而死?如实说来。”

刘张氏叩了一头:“民妇夫弟刘二蛋,被一个名叫宋修濂的学生无缘无故打断了双腿,卧病在床,今早不幸身亡了。”

沈知县:“双腿几时被打断的?因何被打?可有证人?”

刘张氏想了想,看了眼身边同样跪着的刘大柱,方道:“二十三小年那日,我家兄弟去林家借米面,却被林家娘子的弟弟无故打了一顿。此事为夫弟亲口说与我们,不会有假,大人若不信,可叫宋修濂进来一问。”

沈知县惊堂木又是一拍:“带被告上堂。”

紧接着,宋修濂被官差带上了公堂。

宋修濂往地上一跪,叩道:“小民宋修濂见过大人。”

沈知县:“原告说你打死了他们家兄弟,此事确凿?”

宋修濂:“回大人的话,小民确实打了他们家兄弟,但并没有把人给打死,还请大人明察。”

沈知县:“什么时候打的?因何而打?可有证人?”

宋修濂:“二十三日晚打的。他欺犯我二姐,被我撞个正着,我一时气愤,就将他打了。当时在场的是我同窗葛玉才,人此刻就在外面。”

沈知县惊堂木一落:“传证人!”

葛玉才被带了进来,一道进来的还有宋修濂的二姐宋若梅。

沈知县指着宋若梅:“你先说,刘二蛋因何而打?什么时候被打的?”

宋若梅眼眶泛红,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未免有些紧张,但事关小弟清白,她不能惧畏,遂一五一十道:“二十三日傍晚时候,民妇正在家中做饭,刘二蛋突然闯进来,抱住民妇非礼。民妇挣扎喊人,他便把民妇嘴巴给堵上了,手脚也给绑了起来。他把民妇抱到床上,对民妇又啃又亲,在民妇身上...”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宋若梅一想起那晚受的辱,身心非常不适,一直想跳到河水里好好清洗。良久后,她才继续:“后来,民妇弟弟闯了进来,弟弟见我受辱,心里面气不过,就拿棍子打了他,但并没有打死,还请大人明察,还民妇弟弟清白。”

沈知县听后板子一敲:“大胆刘张氏,你竟敢在公堂上公然撒谎,你兄弟明明非礼人被打,你为何说借米面无故被打?还不如实说来!”

刘张氏被沈知县的怒火吓了一跳,忙哭叩道:“大人明察,是夫弟亲口说他因借米面被打,民妇不敢撒谎,请大人明察哪!”

这时,在旁侧记簿案的师爷突然在沈知县耳边说了几句,沈知县似做了然状,一拍板子道:“大胆刘张氏,你撒谎!你夫弟刘二蛋明明犯有前科,去年因为非礼良家妇女,被本官打了二十大板。什么借米面被打,一派胡言!”

“再者,宋修濂打刘二蛋是二十三日晚,刘二蛋的死是在今早,中间相差了七天,这七天腿上的伤应该慢慢转好,怎么反而愈来愈恶劣,直至死亡。说,刘二蛋究竟因何而死?快快如实招来!”

刘张氏吓得浑身哆嗦,话也说不利索:“大人,民妇怨哪,二蛋的腿伤因为没钱医治,才会越来越恶劣。民妇曾向宋修濂索赔药钱,可宋修濂非但不给,还带着他的同窗一起欺负民妇,民妇冤枉,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你放屁!”跪在堂下的葛玉才忍无可忍,指着刘张氏骂。

“放肆!”沈知县板子一敲,“公堂之上岂能容你爆粗口!”

葛玉才立马闭了嘴。

随后外面进来一官差禀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带进来!”

进来的是无溪镇的两个镇民,他俩是刘大柱家的邻居。其中一人跪叩道:“大人,刘二蛋并非因腿伤而死,而是挨饿受冻死的。”

沈知县一听立马来了兴致,堂下的刘张氏早已吓得脸面铁青,魂儿都去了一半。

“尔等快快如实说来!”沈知县命令。

那人缓缓絮道:“那刘二蛋是我们镇上出了名的好吃懒做汉,在镇上并不受人待见。刘二蛋被人打了腿后,一直待在屋里出不了门。我住在刘大柱家隔壁,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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