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显现出来,在狂风骤雨中,一切都变得模糊,沈叶却目不转睛的看着伪祭司犹如枯枝般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沈叶顺着伪祭司着迷的那点看过去,雨幕中,一个天真烂漫少女依偎在一个兽人身旁,仿佛在诉说着埋在心底的情意。
沈叶继续道:“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副,靠近它,走进去,你就可以重获新生。”
伪祭司颤抖的身躯都快站不住了,阿花站在一旁想要去扶,却被沈叶一把拉住。
“秘法一旦开始,外人不可打扰,阿花姐姐还是站在这里吧!”
沈叶看着伪祭司佝偻着身躯一步一步走进石镜,沈叶藏在黑色衣袍下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正在发烧的她突然开始兴奋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控制自己不去推伪祭司一把。
伪祭司每靠近一步,沈叶的呼吸就紧一分,眼睛眨也不眨,任由雨水流进眼眶,红色的血丝布满眼球,直到伪祭司碰上石镜的那一刻,她才张开嘴畅快的呼吸起来。
阿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大喊了一声‘祭司大人’,就向伪祭司飞奔而去,这么大的雨,沈叶都能看见她脸上四分五裂的表情。
她还以为支撑石镜的木头锯的不够深,现在看来,一切都好好好。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沈叶只听见石木坍塌的声音,这期间还夹杂着一句毁掉火种。
不过是死前的一句报复,谁会听一个死人的话呢!
可下一秒,存放着火种的顶棚被掀开,瓢泼般的大雨淋上燃木,从未熄灭过的火种顷刻之间便成了一堆冒着浓烟的黑炭。
沈叶头脑昏沉的看着这群疯子,难道疯子养育出来的,都是疯子吗?
沈叶想从祭台下去,她的任务完成了,她要回去睡觉,她要喝药,她要好起来,大白还在等着她的。
她刚滚下一层阶梯,又长了的头发被一把拉住,是阿花。
她掐着沈叶的脖子,犹如地狱的恶灵,“你们敢违背誓言,那我们就一起给祭司大人陪葬吧!”
然后拉着沈叶,从数米高的祭台跳了下去。
沈叶在昏迷前,看见大白从天而降,灵活的黑色尾巴把她从半空中卷起,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碎了阿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