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走了过去。
岳从溪见阚楹竟然主动第一个过去,心里有点惊讶,不过她很快也反应过来,快步上去想着把周寂从水池里拉出来。
商佳禾倒是没动,谁让她老公从头到尾都像被盯住似的坐在那里,一点水也没沾上。
阚楹走到水池边时,谢惊昼刚仰着头从水池出来,下颌处的脖颈绷出起伏流畅的线条,在日渐明亮的日光和水面波纹的映衬下,显得又冷又白。
“谢惊昼。”阚楹看着他,又往前走了走,脚尖超过岸边,似悬不悬地踩在那。
谢惊昼胡乱抹了一把脸,眨掉眼睫上的水珠才眯眼看向阚楹。
他看了有几秒,倏地扯唇笑了下,“你怎么过来了。”
说话间,他两臂往前一抄,很快游过来。
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跳上岸,而是两肘搭着岸边的水泥台子撑起身子,借着仰头的姿势和阚楹对上视线,吊儿郎当地提要求,“能麻烦亲爱的拽我一把么?”
阚楹直直地望进他眼底,那里面带着明显的笑意。
两个人对峙了这么一小会儿,等谢程煜和周寂都纷纷上岸后,阚楹才半弯腰,伸出手并耐心地多说了一句,“上来吧。”
视线里,阚楹看见谢惊昼抬起手握了上来。
虽然他被扔进水池里四次,但可能池水不是特别凉也可能他本身体质好,他掌心依然温温热热,热意仿佛能从她的指尖流窜至根根神经末梢,燎起一片灼意。
阚楹稍微使了点儿力气要拉谢惊昼上来,可是她体内的力气还没使出来,脚下竟然蓦地一滑,下一秒,整个人毫无防备地往前踉跄过去,直直地扑向水池中的谢惊昼。
“谢惊昼!”
“噗通!”
惊呼声和落水声同时响起。
水池的水还是有点凉,深度大概有半人高。
谢惊昼看见阚楹摔过来时,反应很快,几乎是半抱半拖着她,倒是没让她呛到水,不过阚楹的头发还是不可避免地全湿漉了,凌乱地贴着薄外套。
“楹楹。”谢惊昼屈指拨开阚楹额前的几缕头发,扯唇笑得不羁又欠揍,“你这是投怀送抱么?”
阚楹冷着脸推开他,心里的那点愧疚之情在刹那间消失殆尽,谢惊昼这个狗东西只要一说话就立刻暴露本质。
谢惊昼说话不招人待见,行为倒还算靠谱,他在后面稳稳拖着让阚楹顺利上岸,但当他松开扶着阚楹的手时,动作稍有停顿。
他撑在岸边看着被众人围住的阚楹看了好一会儿,情绪不显地捏了下指骨。
前两年的那天,他也是在湖里抱住阚楹,把人拖出岸送给那些焦急等待脸色发白的宫女们,可这一次,他突然有点不想让他们出现了。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反应很快,又连忙拿来一条干燥的浴巾递给阚楹。
薛玉昆紧张地问:“阚楹没事吧?摔没摔坏?是我们的问题,没注意到你这岸边还有不少水渍。”
他一边说还一边朝摄像大哥们摆手势,让他们找好角度,别把阚楹拍得狼狈。
薛玉昆显然是多虑了,阚楹的颜值哪怕是落水后也很经得起考验,当阚楹从水里出来时,整个直播间都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密密麻麻刷屏。
阚楹摇头,“没事。”
很快,衣服湿的了阚楹和谢惊昼还有周寂、谢程煜四个人被节目组分别安排在集合点的民宿里洗漱,顺便换衣服。
阚楹头发长,讲究多,冲洗也很慢,等她冲洗完包着头发出来时,就看见谢惊昼已经等在客厅里。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头,两腿散散支开,手里还在把玩两张纸币。
因为是临时用来给嘉宾们洗漱换洗的房间,所以屋子里并没有设置摄像头,阚楹便一边擦头发一边淡声问他,“那是什么?”
“第一轮的礼物资金。”谢惊昼抬起头,视线在阚楹新换的衣服上顿了顿。
阚楹换了一件套头穿的米色薄款卫衣,而他身上穿着的这件卫衣无论是款式还是色系都和阚楹的一样。
兰姨帮他和阚楹各自装的拿了三五件衣服,谢惊昼倒是没想到他和阚楹能挑中同样的一件。
阚楹注意到谢惊昼的视线才后知后觉他们竟然穿了同款的衣服,但可能答题时的那点愧疚又死灰复燃了,所以她并没有想立刻再换一件衣服的冲动,故作平静地继续看他。
谢惊昼晃了几下手里的纸币,漫不经心道:“节目组说这是女嘉宾用来为男嘉宾买礼物的初始资金。”
第一组20元,第二组15元,第三组10元,第四组5元,阚楹和谢惊昼这一组靠着阚楹1/5和谢惊昼5/5的正确率荣获第二名的好成绩。
阚楹不客气地从谢惊昼手里抽出纸币,“哦。”
谢惊昼被抽走纸币,两指比了个很小的距离,“我要试图从你这一个字里解读出了些许的关心之情么?”
愧疚有,关心真没有。
阚楹把纸币随手放在柜子上,瞥他一眼,骄矜道:“你这么想也行。”
“啧。”谢惊昼懒懒站起来,两臂环着,“我们比赛前怎么说的?你正确率低到让我怀疑你在算计我。”
阚楹这会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