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本就是同龄人,没一会儿就打成一片。
南知进去时正好看到周越和舞团一漂亮妹妹喝酒。
她走过去,从身后拍了拍舞团妹妹肩膀,拎过一杯酒,随口提醒道:“当心着点儿啊,这可是我圈子里出了的渣男。”
周越一:“这大喜的日子还拆我台?这可不道啊滋滋。”
顿了顿,又朝一旁顾屿深扫一眼,戏谑道,“你俩迟到这久,刚干嘛呢?”
南知:“……”
好在酒吧里灯光昏暗看不出来她脸红。
今晚的人公一出场,其他人也纷纷过来。
众人聚在一起,聊着聊着话题便成了那些青葱岁月的青春往,说到兴起处闹哄哄的。
嘈杂环境下,不知是谁提议了句:“顾爷,咱玩游戏呗。”
顾屿深一半脸隐在昏暗中,修长骨感的手指捏着酒杯杯口,闻声抬眼:“玩什?”
“咱一人说一问题,比如我起——南知来胧湖湾后第一次提到你时是什称呼?”那人说,“你要是对这问题有兴趣,知道答案,就得给彩。”
这话一出,其他人也都感兴趣,议论起要什彩,最后由周越定:“今儿这日子,那就9999红包呗。”
“玩呗。”顾屿深懒洋洋说,他今天心情格外好,兴致也好,不见平日里的冷肃。
而后他拿出手机,先给那人转去彩,扬了扬下巴,“什称呼?”
那人了,回答道:“那会儿还是暑假的,南知和凤佳一块儿来喝冷饮,就听到她问那长得特别帅的哥哥叫什字。”
南知:?
真的假的?
她自己都没印象了。
她来胧湖湾后其实并不是立马和顾屿深关系特别好的。
刚开始她只是远远见过顾屿深,但从没说过话,倒是胧湖湾其他孩子爱带着她一块儿玩。
周越一拍桌,兴冲冲接着说:“哦——我起来了!然后我进来正好听到,告诉她胧湖湾最帅的帅哥叫周越。”
旁边一群人起来,纷纷骂周越不要脸。
“然后滋滋看我一眼,上下打量的那种。”周越捧住心口,故作伤心道,“然后得背都直不起来,特打击人,心都碎了!”
说到这,南知终于隐隐记起来些。
周越朝顾屿深挑眉:“这彩花得值不值?”
他:“值。”
南知:“……”
两人都窝在沙中,顾屿深手臂搂着她肩,又懒洋洋没骨似的倚在她肩,偏,唇碰到她的流苏耳坠。
低声,带着戏谑的意:“怎后来没听你叫过哥哥?”
“……”
男人的恶趣味。
南知忍不住翻白眼,“那我那时候不是以为你比我大。”
“本来就比你大一岁。”
“大一岁就得叫哥啊?”
“不然呢。”他得胸腔在震,闷着声,“有没有礼貌。”
南知看他一眼,很正直,坚定拒绝:“不叫。”
“。”顾屿深点点,喝一口酒,再次靠近她耳边,视线向前,没看她,淡声,“晚上回去我再谈这问题。”
“……”
我该听懂你这话吗?
后又不少人提了问题,凡是跟南知有关的,顾屿深都二话不说去彩红包,像极了奢侈挥霍的纨绔二世祖。
倒是南知这,有人问不知道顾屿深那会儿一周收多少情书,南知没兴趣,说自己跟他收的情书不比他少多。
又有人问不知道顾屿深大后跟旁的女生的合照,南知也没兴趣,合照而已,她可不成为整日吊在男人身上管着他不跟任何异性来往那种人。
直到周越问:“我这儿有他高考结束后的视频,要看?”
南知目光这动了动——顾屿深高考后的视频。
而后一言不的拿起手机,给周越转账。
周越:“咱南姐的彩可不容易啊。”
南知摊开手心:“视频呢。”
“你。”
周越从云盘里翻出那久远的视频,给南知。
那是高考结束后当晚,周越父母都不在家,他邀着众人回自家玩,他家下室是休闲室和影音厅。
他爸还在下室藏了不少好久,周越开了几瓶,众人很快就都醉得七倒八歪,开始举着话筒鬼哭狼嚎唱歌。
后来轮着顾屿深。
他没点歌,只是正好轮到五月天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