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未来这些时间里好好,如果你真的不要孩子,当然也可以只有我俩。”南知说,“但我还是……”
“要。”顾屿深说。
南知一顿,看向他。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我要。”
顾屿深并不是要有一孩子。
而是要一自己和南知的连接。
南知从他掌心的温度和力度中感受到了这。
她忍不住起来,眉眼弯弯像月牙。
顾屿深注视着她,忽然,他捏着酒杯的手往下放了放,另一只手拦过她腰靠近,吻住她嘴唇。
“喂——”
声音被封缄,带着凉凉酒精味的唇舌交织。
众目睽睽下。
南知脸瞬间红了,好不容易推开他,她登时朝他肩上打了拳:“你干嘛!”
他皱着眉,唇上沾染上她的唇色,似乎还真是有些苦恼的模样:“你起来漂亮了。”
“……”
他靠在她耳边,撒娇似的抱怨:“都不敬酒了。”
南知好顺着问:“那你干嘛?”
顾屿深看她,四目相对,停顿几秒后,他忽然挑着眉轻出声,那声特坏特痞,撩着人心尖。
他没说话,但又明明白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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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嘛?
干生孩子干的儿。
南知:“……”
脸烫得厉害,好在旁边一桌的好友叫嚷起来,救南知于水火。
“啦你俩这腻歪劲儿,我可都等这杯酒等大半天了!”
南知连忙推着顾屿深过去,也推散这一片带颜色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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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酒耗了不少时间,一圈下来已经挺晚,婚礼进尾声,大家也接连起身,向他又送上祝福后离开。
除了同和好友。
南知提前预定包场了一家酒吧,作为婚礼结束后的after party。
送走宾客,众人结伴去酒吧。
南知先回更衣室换衣服,一条银色带细闪的开叉吊带长裙,海藻似的长披肩,带着光泽感的大卷,氛围感十足。
“滋滋。”顾屿深在门外问,“好了吗?”
南知已经换好裙子,正对着更衣室里的镜子臭美,拨弄着长,而后侧身将门拨开,回身,继续俯着身靠近镜子戴耳饰。
顾屿深走进更衣室。
从后面看,南知的身材曲线更优越。
他挑了下眉,走近,抬手捏住她手腕。
“诶——等会儿。”流苏耳坠还没扣上,南知侧着,长也往一侧顺,歪着脑袋看他,“你干嘛?”
顾屿深将她拉进怀里,单手托着她臀将人轻松抱到首饰柜上,又格外黏人贴着她唇瓣吻下来。
南知双手抵在他胸前,趁着换气空挡小声抱怨,“你刚不是还在催我。”
“不急。”
他一点一点吻着她,从唇角到饱满的唇珠,气息灼热,大掌在她腰间摩挲,含混,“他自儿也玩得好。”
“……”
酒店内的更衣室并不宽敞,狭小区域内温度攀升飞速。
南知身上的裙子是大露背,她白皙瘦削的后背靠在镜子上,灼热与冰冷冲撞下让镜子表面都蔓延开一层薄薄雾气。
南知被吻得仰起,脖颈拉长,仿佛置身于涨潮海水中,不断有浪点打在她身上,又退去,再上涌,一潮接着一潮,窒息感也一次接着一次。
半小时后。
南知靠在镜子前,贴着脖颈的几缕黑湿了,嗓子也干得很。
她有气无力抬眼看顾屿深,眼神也没力道,却变得更柔,勾子似的,结果就又被顾屿深搂着亲。
南知那点儿耐心终于被磨到临界值,烦了,抬脚。
她高跟鞋一只勾在脚尖,一只掉落在,此刻左腿光着踩在顾屿深小腹,开叉长裙随往下滑,若隐若现。
她用了劲儿,把他踹开了。
“我耳坠呢?”嗓音有点哑。
耳环刚不知掉哪儿了。
顾屿深捏住她脚踝往上,蹲下身去捡掉进桌底的耳坠。
南知在他这儿向来没规矩,白生生的脚顺着就踩在他肩。
顾屿深捡起耳坠,低着帮她戴上。
两人在更衣室内磨磨蹭蹭又耗了点时间,这起身去after party。
预定包场的酒吧就在酒店三楼,参加婚礼的年轻人不少都留下来参加,同以及南知的年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