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去应付人,知道该怎么说话?”
禾奚抿唇小心地点了一下头。
……
听到楼梯上传来拖鞋啪哒啪哒的声音,储应珣还皱了下眉,这些天禾奚因为发高烧每晚都睡得很早,怎么这个时候还醒着?
储应珣偏头往楼上看去,眼帘中只晃过一片白,就被几乎小跑着下来的禾奚白着脸抱住了脖颈,他怔了一下,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怕禾奚摔倒扶了过去。
禾奚抱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低声喊他:“储应珣……”
储应珣感觉到人有点不对劲,轻轻在后面拍了拍禾奚的背,缓声问道:“怎么了,奚奚?背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做噩梦了?”
身上挂着的重量很轻,不比每晚躺的枕头重多少,储应珣轻松就把人托起抱到沙发上。禾奚把脑袋埋在储应珣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这是应了储应珣说他做噩梦的说法。
储应珣继续用安抚婴儿的力气拍着禾奚,“做什么噩梦了,和我说说?”
禾奚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具体的,只在沉默过后说了一句:“今晚我想睡一楼房间。”
储应珣没继续问,他一点一点用纸巾擦去禾奚背后的汗,说了声好。
接下来几分钟里,禾奚都在被储应珣擦汗,揉后颈,脸蛋还被抬起来亲了一下。
被亲完禾奚重新趴回到储应珣的肩膀上,眼皮有气无力抬起来一点,正好对上二楼男人的视线。
苏尔靠在二楼栏杆边摩挲着指间的一根烟,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下沙发上的两个人,见禾奚看过来,他勾起唇角意义不明地对禾奚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