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开眼界了。”
他起身,神清气爽地拍了拍孟修白的肩膀,“年轻人,孟老找到你,是他的福气。”
这事就这样了了。
一群人人走后,包厢里只剩下孟家的人。
孟斛猛地冲到孟修白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廣仔是我的人,你打狗也要看主人,我现在就告诉父亲,说你要造反了。”
孟修白掀了眸,喜怒不辨的一眼。抬手扣住孟斛的手腕。
力气太硬,也凶猛。不动声色就让对方脸色发了白。
孟斛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要碎掉,最后还是颓败地松了手。
“四哥不知道吗,廣仔两个月前里应外合,监守自盗,偷了要送去泰国的一批货,折了两百三十八万。”孟修白声音很淡,“不如我替你跟老爷子打电话。”
孟斛拦住他的手,“孟修白!”
孟修白:“四哥。好好管管你手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的,还不如断了好。”
说罢,他转身就走。
孟斛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怒极反笑,冲着那道冷漠的背影说:“听老爷子说你下周要去港岛了。”
“我记得你有个妹妹吧。找到她了吗。”
孟修白的身影蓦地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指骨发白。
“听说她长得很漂亮——”
孟修白折返,步伐迅速,抬手扼住他的咽喉,像来自地狱的手。一张冷淡的脸到这时候才有了波动,眼底涌动着腥气,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你敢动她,我一枪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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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包厢后,孟修白回到车上,点亮一支烟。
火光寂寂地燃。
他的人生就是这样,冰冷,黑暗,孤独,操蛋。外面的人说他是钢筋混凝土做的,硬得没有人情味。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坚硬的他,也会有柔软的东西撞上来,撞到他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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