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英东点点头,他不是什么优柔寡断之辈,兵卒甚至是小将的死亡,都不能引发他内心的波澜。像那种把自己属下当做亲兄弟看待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懦夫。
城墙之上的袁崇焕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鼻涕都喷出来不少,他随手将身旁一个鞑子的衣服撕扯下一个布条,擦了擦鼻涕,骂了一句:“奶奶的,一定是下面的鞑子在骂我。”他再次弯弓搭箭,瞄准了鞑子方阵之中,一处看起来有些突兀的所在,那里似乎
有十几个鞑子聚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可惜盾牌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而且还是两个盾牌,虽然下面肯定又猫腻,但是瞄不准人,也白搭啊。
袁崇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瞄准了那中心位置,放手就是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