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邢傲飞还没有搞清楚,这白头鹰柯里昂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只知道这货是个跨国的邪恶罪犯头子,不过他真的很有钱,很多赚钱的行业都能跟这个罪犯头子扯上关系。
原谅他用这样简单的判断来形容白头鹰的柯里昂先生,毕竟若是真要给可怜的犯罪事实开一个新的章节的话,关于邢傲飞的故事,可能就需要在一个五百万字之后的大章节,才能继续开始。总之只要知道柯里昂是个bad guy就足够了。
邢傲飞听了白头鹰柯里昂这个名字后,总觉得自己以后会隐隐和这个家伙牵扯上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若是能够像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教授产生那样的经典故事,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显然,他不是福尔摩斯,风之烬也不是柯南道尔。
总之,带着重重的疑惑,邢傲飞还想要继续
追寻柯里昂的足迹接着听一些故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吼叫的声音。
“让我进去,你不过是我父亲的一个手下而已,不要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重要人物!”那声音有着些许的熟悉,不过从那声音的校长程度来看,显然应该是姚老爷子的某个儿子之一。
“抱歉,二少爷,老爷正在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我不能放你进去。”廖大叔淡然地声音响起,即便是面对姚老爷子的儿子依旧毫不退让。
“哼,什么时候一个家仆也能够在姚家耀武扬威了,你不过是我父亲养的一条狗,见到家里的主任就要学会摇尾乞怜。”姚诗婧的二伯冷嘲热讽道。
“二少爷,请您自重。”廖大叔的声音变得冰冷,显然眼前人若不是姚老爷子的儿子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教他做人。
“哼,狗就是狗,智商堪忧,一点都不清楚,老头子嘶吼这个家会有谁来做主,我告诉你,趁早站好队列,否则,就是兔死狗烹的下场。”姚诗婧的
二伯冷冷道,“还有,别以为我不清楚里面会见的客人是谁,不就是上次偷奸耍滑治好了老爷子病的邢傲飞嘛,即便是他娶了姚诗婧,这个家也不是他说的算。”
姚老爷子冷哼一声,茶杯狠狠的掼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门外的姚诗婧二伯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越发叫嚣起来:“你就等着吧,姚诗婧只要三十岁之前嫁不出去,财产就由我和大哥平分,到时候看我们不把你当成老狗一样扔出去才怪。”
邢傲飞端着茶杯默不作声,而心中已经嫌弃了滔天的怒火,但是与之前外面人的儿子不同,那二流子与邢傲飞同辈,打了他就打了他,没什么关系。但现在外面的人,毕竟算是自己的长辈,即便再没有长辈的尊严也依旧不适合自己出手。
“傲飞,将外面那个混蛋给我掂进来!”姚老爷子猛然站起身形,手掌硬生生地在实木桌子上按住了一个巴掌印。显然已是愤怒已极。
“这个,不太好吧。”邢傲飞笑得有些尴尬
,当着老子的面打儿子,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更何况对方是自己的长辈。
“我让你去,你就去!”姚老爷子一瞪眼,滔天的气势犹如实质一般朝邢傲飞扑面而来,邢傲飞惊慌之余,感到自己就像是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之中,随时有可能倾倒。
浓郁的血海之气如同实质一般压得邢傲飞喘不过气来,想要动一根手指似乎都成为了奢望,偏偏这血海之气满是阳刚,没有丝毫的邪气在里面。
“老......老爷子,您......你这样......我可是......可是动都动不了。”邢傲飞勉强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被压迫的气势才慢慢散去。
之所以没有直接散去,是因为害怕邢傲飞身上的压力猛然散去,容易产生反噬。
邢傲飞勉强压下身体上的不适,喘息了几口,才缓缓站起了身子。一直以来,随着等级的提升,邢傲飞总认为自己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在整个华
夏虽然算不上数一数二,但也应该是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程度。
却没想到姚老爷子这样一个原本还在病榻之上的老者,内劲方面也可以肯定不如自己,竟然仅仅用气势就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浑身更是动弹不得,这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
但偏偏就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邢傲飞立刻收起了心中原本涌起的骄傲,变得谦逊谨慎起来。也正是因为这次契机,才令他发现了后来的必杀之局。
当然,这都是后话,姚老爷子收回了浑身的气势,忽然变成了一个满面苍白的颓废老者,他颓然的坐在了座椅上,手指冲邢傲飞摆了摆。
邢傲飞当然不会再触碰姚老爷子的逆鳞,经历了一次就足够了,若是再来一次,邢傲飞觉得自己铁定会吐血。
邢傲飞快步走到门口,伸手拉开了房门,门外正站着脸色铁青的廖大叔,而他的面前,则是装出
一副放荡不羁模样的姚诗婧的二伯,至于他的名字么,邢傲飞是懒的理会的(其实是作者不想起)。
“哼,果然就像是大哥所说的,你果然在这里,老头子是不是糊涂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他话语还没说完,便被微笑着的邢傲飞掂起了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