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方式,撼动着简易的柚木床,肃穆荡然。
虽未练过舞艺,但秦妧自身的柔韧性极好,被扭成怪异的姿态也没有抽筋,可羞耻感渐渐占据了主导,以致在裴衍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时,她猛地一踹,爬起来想要逃离,被床畔之人抓住小腿,进又被翻了个面......
俄尔,秦妧双膝发麻,扭头时见裴衍衣冠得体,松了腰封,若非凤眸含,都察觉不出他那百尺坏骨。
膝盖因青蔑的席子呈现出粉白,秦妧能做的,也剩一遍遍提醒他慢点,慢点。
从晌午日暮,秦妧那清甜的嗓音变了调,彻底明白,不能纵容一个素了许久的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