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所以显得颈间那块红疹特别刺眼。
他就这么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她,意识到原来她过得并不好。
那他还等什么呢。
陈迟颂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这么多年葛问蕊哪来的业绩,干过哪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他其实一清二楚,手段蛮脏的,可他一直以来只当不知道。
因为他只要她为公司带来的利益。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也就只有司嘉傻乎乎地觉得他善良。
所以就算,她真的有了男朋友,那他也要不择手段地再撬一次。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她的结婚证上只能是他。
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斯科的业务全部摸清,得知现在他们手上重点项目是要从北海科技引进外资,所以费了点劲,做了套局。
把人骗回国那晚,葛问蕊在他面前脱了衣服。
说实话她身材不差,甚至可以说挺傲人的,可惜他不仅没硬,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满脑子想的也完完全全是另外一个人。
他想如果那时候是司嘉在他面前脱衣服,那么没个一天一夜,他都不会让司嘉离开他家。
他给葛问蕊留了最后一丝颜面,没赶她走,自己拿上外套出了门,径直打车去了斯科下榻的酒店,中间给邓凌打过一个电话,问了点情况,然后让他把李建东送到楼上,别让司嘉扶一喝醉酒的大老爷们,她不该操这心。
而那晚后来,过了整整八年的时间,重新抱住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味的那一秒,所有压抑的感情全都冲破牢笼,陈迟颂脑子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那就是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
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够不够。!